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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下擦了身子,也不好意思再要求他。

他帮她擦脸的时候有一点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殿下的脸皮都被毛巾磨得通红,从前脾气坏到家的人这会非常识时务,只是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连不满的咕哝声都没有发出一下。

兰泽尔轻咳了一声,收回了毛巾。

将军临行前熄灭了蜡烛,最后一只蜡烛被吹灭前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明显不情愿的殿下,简短地解释,

“军医说光亮影响睡眠。“

他甚至收走了桌子上的火柴。

于是这个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希雅一点点蜷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黑夜让一切动静都变得异常清晰,恐惧和戒备重新涌没了她,殿下咬紧了牙关。

她必须扛过去。

不然在下一重险难前,她先把自己吓死了。

她好不容易放缓了呼吸,门再次被打开,希雅在被子里颤了颤。

男人抱着什么东西进来,希雅偷偷露出一只眼睛,窗外的光亮照到他的身影,他在地上铺了一层垫子,便就地躺下来。

她怔了怔,又将脑袋探出来一些,确认躺在那里的人眉宇间是熟悉的,有些犹豫地开口,

“兰泽尔?”

不是兰茨,也不是欧雁将军,闭目躺在那里的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试探。

希雅识趣地缩回去。

诡异的沉默漫长得让她浑身难受,连小腿的姿势都仿佛摆得不端正,在她思索着要不要换一个姿势,将军终于回答了她,

“做什么?”

希雅偷偷伸展了一下小腿。

她挠了挠头,有点好奇地,

“你为什么不铺好了再吹灭蜡烛?”

短暂地沉默后,将军翻了个身。

留她一个欠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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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平平无奇的日更,但我现在非常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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