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祖母,父皇,糖糖来了。”正在此时,太子李宏抱着糖糖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喜悦的微笑。
太后和隆盛帝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伤感,全部心神都被那个襁褓吸引住了,“快快快,天保啊,快把糖糖抱过来。”
李宏依依不舍的走了几步,将糖糖递到了太后怀里,太后小心的抱着糖糖坐下,仔细的打量着外孙女,“像,真的像姐姐。比我小时候还像。平安啊,看到糖糖我就像看到了姐姐。”
隆盛帝笑着说道:“是吧母后,儿子没骗你吧!不过,母后,你怎么记得我娘小时候的样子啊。”
昭淑太后眼神都没离开过外孙女,笑着说道:“你忘啦?你外祖父可是位丹青妙手,我们家里的每个孩子,自打一出生,你外祖父每隔十日就给我们画一副画像,他说了等我们以后出嫁的时候就是他给我们最宝贵的嫁妆。只可惜,你外祖父在我三岁时就去世了,所以啊兄弟姐妹中就我的画像最少。我记得,好像有几副画像和姐姐的弄混了,那好像是姐姐八个月大的时候吧。放在哪里来着?碎玉啊,你去找找看。”
“是,奴婢这就去。”碎玉姑姑是太后的陪嫁丫鬟,太后身边的一切事务都是她打理的。
“是吗?还有这回事?娘怎么没跟我说过啊,我也没见过啊。”隆盛帝立刻感兴趣的问道。
昭淑太后的脸上立刻浮现一丝感叹,“其实你外祖父的意思是让我们新婚之夜和夫婿一起观看这些画像,他说这会是很美好的一段经历。可是姐姐大婚后的第二天,就将她从小到大的那些画像都烧了。”
昭淑太后没有说原因,但是隆盛帝和李宏都知道是为了什么。先皇和昭惠太后大婚之日并没有在未央宫留宿,而是去了贵妃的兰芳殿,这一直是昭惠太后和凌家的耻辱,也是隆盛帝一辈子始终耿耿于怀的事。
“你外祖父原本是好意,可惜啊,我们姐妹俩都没这个福分。不过这样也好,我的那些画像还留着,要不然很可能也和姐姐的一样,早就烧掉了。”昭淑太后看的很开,当初的凌家的确被人将面子踩在了脚底下,那些年,她们姐妹在宫里的日子是不好过。可是那又如何,日子再不好过,现在也好过了。当初负过她们的人,都已经不在了。现在,轮到她将别人踩在脚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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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碎玉手里捧着几张画像走了过来,见小郡主还睡着,特意放低了声音:“太后,皇上,太子殿下,老奴将画像找来了。”
隆盛帝立刻示意儿子把画像拿过来,太子李宏无奈的耷拉着嘴角,从碎玉姑姑手里将画像接了过来,还说了声,“劳烦碎玉姑姑了。”碎玉姑姑是他祖母一辈的,还是恭敬点比较好。
“不敢不敢,都是老奴应当做的。”碎玉姑姑也不敢托大,赶紧说道。
李宏将画像在隆盛帝面前展开,隆盛帝认真的看了过去,不由得嘶了一声,“母后,这,这真的是娘亲小时候的画像?”
太后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吵醒了糖糖。见怀里的糖糖只是皱了皱小鼻子,睡的依旧安稳,才轻声的说道:“那上面不是有你外祖父的亲笔题字吗?”
隆盛帝看了过去,果然,上面有外祖父的题字,‘小女明萱周岁留念’。“这么一看,糖糖和娘亲真的挺像的啊,尤其是眼睛,可惜糖糖现在睡着,要不母后就可以看到了。”
太后轻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见天的跟我说。你看那一幅,是我九个月时的画像,都说我和姐姐长的像,如今这么一看,糖糖才是最像的那个。糖糖的嘴巴和下巴像我,额头鼻子什么的和你娘亲一个样。我就想等着我们糖糖睁开眼睛,好看看糖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像舅舅说的那样啊?”
隆盛帝打开另一幅画像,果然是啊。“朕记得当初心婉小的时候,朕还纳闷她怎么长的不像母后啊,知恭知俭两个也不怎么像,谁曾想,生下个小妞妞居然这么像。”
李宏也在一边凑趣道:“或许这就叫隔代遗传吧?是吧?”
正在此时,太后怀里的糖糖忽然睁开了眼睛,太后既惊喜又紧张的轻声唤道:“糖糖,醒了啊?我是外祖母啊!”
隆盛帝和李宏也顾不得看画像了,两个人都凑在太后身边,惊喜的看着糖糖。
太后紧张的盯着糖糖,生怕她会认生,突然哭闹起来。太后甚至都做好了随时换乳母进来的准备。可糖糖睁着大眼睛看了太后半天,哦,这就是我的外祖母啊,她不是比那个逗比舅舅大十来岁吗,怎么感觉和舅舅差不多大呢。
隆盛帝看到糖糖,心痒痒的,“母后,咱们去暖阁待着吧,把襁褓解开,让糖糖也松快松快,天天被裹得这么紧,也不怕勒坏她。”
太后被隆盛帝说的心动,但嘴上还说着:“什么啊,这是为了孩子好。不过,偶尔松快一下也是可以的。”
三个人走到后殿的暖阁内,扑面而来的热气熏得三个人都感觉热的慌,糖糖也不耐的皱起了眉,嘴里哼哼唧唧起来。
太后顾不得其他,先将糖糖的襁褓解开,糖糖里面穿着的正是太后亲手为外孙女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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