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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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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快呈上。”

苏鹤忙让人从外传进个略显老旧的襁褓来,道:“此乃当日贵妃养父抱养贵妃时,贵妃身上的襁褓。”

宁忠政道:“就凭这么个无名无姓的东西,爱说是谁都行。”

苏太师略抬头道:“宁世子莫急,这襁褓中还绣有贵妃的闺名和生辰八字。”

薛云上向谭有信挑了挑下。

谭有信忙不迭去接过那襁褓翻看,果然在背里看见了两行字,遂念道:“愿吾女芳儿康健平安。”接下来果然就是生辰八字,谭有信也不便念出。

但叶胜男的生辰八字,宗人府玉蝶上便记有,是故就算谭有信不念出来,也瞒不住。

到此苏太师和苏鹤虽明知女儿入宫再无可能,却也松了口气。

只是不待苏家父子等意欲谋夺皇后之位的人,将这口气彻底松下,就听百官当中有人道:“芳儿?启禀皇上,可否让微臣细看那襁褓?”

众人诧异,不禁都略抬头觑向那声音的来处。

就见奏请之人,正是韩尚书。

此时韩尚书殷切之余,又有些恍惚。

薛云上见状,也不迟疑,就让谭有信将襁褓拿给韩尚书瞧。

韩尚书接过襁褓,便似得无上珍宝一般,细细摩挲,细细查看,末了竟还低呼道:“吾苦命的儿。”

殿中当下又都怔住了,皆心中暗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就听韩尚书又道:“请皇上和贵妃娘娘恕罪。贵妃娘娘发中可是有一颗红痣?”

叶胜男心头一跳,看向薛云上。

只因她发鬓当中,的确有颗红痣。

薛云上转身向叶胜男,朝叶胜男发鬓中拨了拨,道:“没错。”

当下韩尚书便哽咽了起来,“果然是。”

襄郡王道:“到底果然是什么?”

韩尚书忙又跪拜道:“启禀皇上,这那里是什么段家余孽,分明就是微臣夫妻的长女。”

一时间,殿中内外哗然再起。

苏家父子等人也是都惊讶住了。

薛云上诧异了须臾,又道:“贵妃怎么又成了你们家长女了?”

韩尚书擦了擦老泪,哽咽道:“皇上,容臣细细禀告。”

“当年臣与拙荆先得两子,便一心再要个女儿。上天果然不负微臣夫妻拳拳之心,果然得了第三胎。可那时暂居微臣家中的远房表妹却生了不有的心思,欲要除了臣发妻,好嫁入韩家。在知道微臣一心想要女儿后先害得拙荆难产险些就丧了命,后又偷走了小女。”说到此,韩尚书又老泪纵横了起来,“被臣查出后,这表妹自知不会再有活路便自尽了。微臣日夜寻找长女,只可惜不得要领,好不容易找到当日偷取小女出府的贼奴,听信贼奴说小女已夭折,这才未在找寻。若非今日……今日……”

说着,韩尚书又呜咽了起来,让不少人不由得都生出怜悯之心来。

苏太师和苏鹤自然也不在此列当中,就听他们道:“这也太过草率了,如何就能断定贵妃就是韩尚书的长女了?”

韩尚书拿着那襁褓道:“这上头的生辰就是凭证之一。皇上,先皇后闺名为‘菲’,微臣长女则为‘芳’,合起来便是芳菲,取之‘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也是因微臣两女皆是在草木知春不久归之时出世的。”

人家如此有理有据地说出名字的来由,苏家父子也不说不出韩尚书这是在强词夺理,于是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十分证明贵妃就是先后的姊妹。”

襄郡王冷笑道:“你拿个还不知那里得来的襁褓,就说贵妃是段家余孽岂不更牵强?”

苏太师道:“所以微臣这才奏请皇上彻查。”

韩尚书这时怒道:“就凭这襁褓与贵妃发中的红痣,太师既然觉得还不足,先皇后与贵妃容貌的相似,还不够吗?若非亲生姊妹岂能如此相似。还是太师以为微臣与夫人都老眼昏花认错了。也行,当日见先皇后的人,在座的也有,太师不妨都问上一问,到底是不是相似。倘若如此,太师还要强词夺理,下官可就要质疑太师的用心了。”

从韩尚书喊出“吾苦命的儿”开始,叶胜男早震惊得不知所措了。

她是韩家女?可以太妃谨慎的心思,怎会查错她的出身,所以叶胜男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向薛云上。

就见薛云上狡黠地向她眨了眨眼,叶胜男这才明白了,这是在唱的那出。

殿下不待苏太师说话,便有不少瞧明白形势的出来证明韩尚书所言非虚。

苏家父子与海鼎候等一心要扳倒叶胜男的人,自然是再无话可说。

薛云上自然也不会轻纵他们,被罢官夺爵便是他们最后的下场。

多少人都叹息苏太师的晚节不保,但更多的人则是嫉妒起韩家一门两皇后的殊荣。

而太妃知道后,倒是没生多大的气,只道:“也罢,这不过是开胃小菜,重头戏就要上演了。”

就是这日起,京中隐隐有人传说襄郡王手握先帝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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