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3 / 6)
,碧绿的叶片,簇拥在一起开的重重叠叠的,很是漂亮浓艳,想了想,道:“摆在桌案上吧,将今儿早上我做的那盘子枣糕给他送去,说我谢他了!”
“小姐,你怎么总是淡淡的?”绣春就纳闷了,这小姐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可那份宠辱不惊的定力比那十岁的人还强,对表少爷的万般殷勤,千种体贴也都是淡然,似乎不怎么放在心上。
贞娘抬眼看了绣春一眼,安静的低头继续绣手上的绣活。绣春见小姐不爱答话,只好拿了枣糕出了门。
杜鹃花没有香味,只是叶片之间有些浅浅的植物的芬芳,让人有清新的感觉,贞娘凝视了花片刻,低低的叹了口气:“有心,未必就好啊”
因为我的心已经冰冷的找不到一点温度,我很难有热情去爱,去喜欢,我能做到的只是一个妻子,不是爱人,我无法回报你同样的情感,甚至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你单纯美好的热爱。还没有嫁给你,我已经觉得愧对你!
作者有话要说:兜子坏了,优盘居然跟心脏药一起私奔了,里面有近一万字的稿啊,我欲哭无泪啊,只好趁着宝贝睡觉疯狂的在电脑前挠啊,年底了,年底了,去年年底我丢钱,今年丢优盘,我真是郁闷啊!我忏悔,我实在是个心大的人……
☆、226
每到年底,贞娘就有些繁忙,庄子上的庄头来报了帐,京城铺子里的掌柜也捎了信儿,贞娘略拢了拢帐,跟杜氏说:“娘,算下来,咱们家庄子每年能出四百多两银子,一间铺子每年能出八百多两银子,两间铺子是一千六百两,合下来二千两银子。真味楼一年的利润是一千一百多两,苏州的酒楼刚开,赚的少些不过六百两,我爹每年的俸禄七十五两,加上杂七杂八的收入能有二百多两,咱们家的这些人的吃穿用度,纯哥儿进学的的银子,还有下人的月例银子加在一起,每月是三十多两,一年大概是不到四百两,我爹还要跟同僚啊、上峰啊打交道,前些日子谢知府的高堂七十大寿,咱们买的极品寿山石雕就三百多两银子,算下来这支出一年大概要八百多两银子,算下来能结余两千多两银子” 大金开国皇帝定下的官员俸禄本就不高,哪个官员家中不养几个仆人?就这一年七十五两的俸禄,养活自己一家子都成问题,拿什么养活别人。官员们当然得想各种办法捞银子,贪官是这样,清官也得这样,只要做官,难免要应酬来往的同僚上峰,不然谁看你不顺眼给你说几句坏话,你的前程完了是小,恐怕还会累计家眷。所以说这官不是那么好做的。
杜氏哪里懂得这个,不免忧愁起来:“好在有你管着,娘也不懂这个,咱们每年还有些盈余,这么几年下来,估摸给你弟弟娶亲也差不多够了,只是明年你嫁了,我可怎生是好?”
贞娘笑了,杜氏一贯不懂管账,可自己毕竟是女儿,早晚要嫁的,总不能嫁出去还管着娘家的帐,虽然杜氏和杜大壮肯定不会介意,可弟弟早晚是要娶亲的,被人知道有这样一个大姑姐,出了门子还管着娘家的帐,谁家的姑娘不得掂量掂量?纯哥这怕就难说上一门好亲事了!
“娘,不行咱们就雇个账房管家,你专门听听报账就是了,等将来给纯哥儿说上一个懂得理家的娘子,也就是了!”
杜氏有些惆怅,可也知道贞娘说的有道理,想着晚上跟许怀安商量一下这事。
过完年出了正月,贞娘的嫁妆就陆陆续续的抬了进来,为了出嫁时好看,杜氏一家都搬回了县衙居住,这下就苦了杜大壮爷俩,偌大的园子一下子少了这么多人,冷冷清清的,杜大壮原就是个好热闹的,前阵子忙着团练的事,整日忙碌还好,如今到了开耕的时节,这些民兵们都忙着回家春耕,杜大壮就闲了下来,无所事事,好在杜氏素日知道这个哥哥,是个闲着就要找事的性子,将给贞娘置办家具的事交给了他,好歹当过几年木器行的老板,这点眼光还是有的,杜大壮接到妹妹给的任务,兴高采烈的带着龙姨娘去了苏州采办去了,只剩下杜石头一个领着六个小厮在园子里,每日面沉似水,发奋读书,勤习武艺,对着月亮琢磨着是谁定的惨无人道的规矩,婚前新娘子等闲不许出门,日日都要在闺阁内绣些嫁衣之类的东西。
杜石头就这么百爪挠心似的熬着盼着等着,每日心情十分郁闷,同窗谭岳山见了,不免嘲笑几句:“我说锦言,你还能再有出息一点吗?眼瞧着就是你娘子了,你还相思成疾了不成?依着我说,趁着还没过门,你房里还没人啰啰嗦嗦的管着,赶紧多找几个小娘子玩着,我跟你说,这方面我可有经验,想当年我谭岳山也是风流倜傥的,咱嘉定的小娘子,哪个见着我不是满眼爱慕的?这成了亲就没劲了,我那娘子凶的要命,一天到晚的管着我,房里的丫鬟个个丑得不得了,我看了都没胃口,要不是我娘心疼我,赏了三个房里人给我,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谭岳山是金华人,祖父做过一任知县,家境富庶,是个风流成性的公子哥,读书不过是却不过父母之命,二十三岁了还是个童生,家里也知道就他这点底子考举人是没戏了,只好指望他多读点书,走武举也成,不行就当有这么个营生,省的他招猫斗狗的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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