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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屋之春(0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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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着一种无形的旋律?十分有趣,也十分可爱,我禁不住斜眼过去瞧瞧,胸臆被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包在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黑衣在细细密密的颤动着,老人只是爱看,并非有什么邪念?

「您为什么要躲在那儿?杀人了!」小芬问。

「我像吗?」

「有点像演武侠片的狄龙?靠过来,雨大了!矮狄龙!嘻嘻嘻,我妈说:不可以当面侮辱男人?否则男人会杀了你?我妈常侮辱我爸,我爸也没宰了她?」

「嗯,」我懒得去回答这个问题?

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爱怎么疼怎么骂都可以。

「现在!要杀老伯先杀我小芬。换我保护你!」

「等一等?你好像对我很清楚?」

「那当然!许淑英是我老婆,我的室友,忠孝东路的室友!」

「你是?」我乱了?说不下去!

淑英是我二女儿。在台北工作。我一脸狐疑?

「她在我家!」

天呀!这世界真的太小了!我还逃什么?简直白费力气!

走上小山台,两旁的长草,半人高,野风从山上吹下来,带来一种植物早醒的味道,香香浓浓的,吸饱了氧气罢?

空旷的山谷,过去ヌ是山吧?有几间瑠璃瓦屋,隐藏在高高的檳榔树下,檳榔树旁是一些龙眼树和荔枝,一丛竹林座落在桥头,开了满枝子的花,竹子半枯,夏天里有着冬天苦寒的味道。阴阴凉凉的!

天尚未亮,一片糢糊,前方沉浸在雨雾之中,看不清楚?隐隐约约的。

走着走着,老二又硬起来,磨擦生热的缘故,我下意识的看了小芬一眼,她回我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又拉我近她些:

「别淋到雨了,嗯,」

那嗯噯声发自女体的胸臆里,由丹田上来,经过喉咙,震动兰花胸,何等柔软?何等美妙?何等温存?这野蹄子,总算有点女人味道了?在幽明交错的黎明时分,老人家几十年来熟悉的晨间性慾,ヌ蠢蠢蠢欲动起来!就是一觉醒来,精力充?,立刻翻身压在旁边女人的身上不等她醒来就进去,通常女人就如一汪潭水的任你摆布了,这样女人就可以睡到午后。乖乖的,

「听老婆说,你最喜欢吃鹅肝。」小芬瞄我一眼,坦然的笑开来了:「有准备!」小芬猛力拍了一下我的背,嘻嘻嘻,笑个不停?

又看到那青春的颈部。跟梦中所见没有两样?心真的可以跑到虚空中?梦里正在进行某些事?谁在看,谁在看这个梦?用什么去看?

在一簇房舍间,一间柴房般的矮屋里,女儿淑英等在那里,一进门,女儿哭奔向我而来,

我俩紧紧的抱住,痛哭失声,恍若在战乱中离散终于见面的亲人?就是那种,恍若离世之感!

好久,好久,女儿抬起泪眼看我,她说:「我还来不及回家?家就毁了,全毁了!」

「是的!原谅我原谅老爸吧?」我说,就悲从中来!

「不是您的错,您尽力了!」女儿说。

小芬靠过来,指着我说:「老人家要听年轻人的安排,不要耍宝?像我爸一样,上吊?多难看!女儿怎么做人?怎么做人嘛?」

「小芬,你就少说几句!」女儿哀求着。

「好,好,老爸一来,就不甩我了?哼!」小芬忿忿的说。

下着雨,天阴阴的,听说晚上这里要举行一场演唱会,许爸在那里收集素材,他看天看云,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很仔细的视查一番,频频写笔记。小芬今天休假,莉莉要她带许爸到图书舘去,她去借书,他则在写稿。他们在那里用餐,便宜又有好吃的东西。她很喜欢!他工作起来,六亲不认?一付旁若无人的架势,她也懒得理他,直到他说:今天到此为止,收工了!

他一付轻松模样,文文静静的,和蔼的看着她。好像她是他的?十分安全的属于他的!

她也就乖巧起来,好性情起来,心如柔情之水了。

好像可以容受一切似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突然的软弱起来?

她不理他,坐在椅子上,看台上工作人员在忙着架线?调整音量。却又觉得这个男人是她的!谁也别想佔有?当然也别想欺负他?

他是她的!

她得意的坐在那儿,享受着自已生出来的念头!

像是一方霸主。

远远的,看着她的宠物!

福至心灵了!

两个东西,放在一起,长时期的挨在一起,必然產生相及相入的现象,物有互摄互入的微细交流的现象。

——我们彷彿走过一条黑幽幽的黄泉路,和小芬回到人间小屋。

这里有灯光,亲人,有我爱吃的东西,麵条、鸭肝、油炸花生、以及甜花豆。

吃过!

去洗个澡!

小芬在外面叫:「衣服丢出来洗。」

我跟小芬真的犯冲,内裤那么脏,怎好意思?黏满精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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