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穹的威尼斯(1 / 2)
广场上,通常有个喷水池,水池边,通常摆满了小摊子。
小摊子上,什么都有卖,小摊子边,吃吃喝喝的怎么也少不了。
这日午后,日阳让云给掩去,天气是阴了点,不过不减某人吃吃喝喝的兴致。她戴着一顶帽沿很大的白色牛皮帽,坐在广场边,等着老闆上菜。
最近广场来了专卖东方小吃的摊子,味道不错,她吃了一次就天天都跑来光顾。等着老闆上菜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几个人的对话,她没回头看,只是竖耳听着。
「你有参加前几天的婚礼吗?就是夏洛克族长跟烟波小姐的婚礼。」这人声音低沉中带着点磁性,听起来挺有可信度的。
「那可是城里的大事,谁没去参加啊。不过你一提起这事情,到让我有点困惑,这夏洛克家的族长,一向神秘得很,这次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的举办婚礼?跟他的个性实在不太像。」
某人把帽沿拉了低了点,但耳朵竖的更尖了。
声音低沉的男人笑了笑,「你不知道,这不是夏洛克家的主意,这是裂岸会长的主意。」
咦?她怎么不知道这跟裂岸有关係。
「干嘛又跟裂岸会长扯上关係了?」
对啊,为什么啊?
那男人嘘了一声,「小声点,这可是个秘密。」
某人摸摸鼻子,悄悄的往他们靠过去,不想漏听一句话。虽然说这声音大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在说她家人欸。
「什么秘密?」
嗯,对啊,什么秘密?
「你还记得上一个传言吗?其实那是真的,就是那个烟波小姐是会长私生女的事情啊。」
她瞪大了眼睛。
什么?烟波是裂岸的私生女,她竟然不知道?!
这是裂岸的情史吗?是烟波的生母后来去找了裂岸?好你个浪皱眉,竟然没告诉我!
某人又往那两人的方向移动一点距离。
「烟波小姐的生母,好像……好像叫白……什么的,总之,因为会长没有办法给白小姐一个名份,又不能把烟波小姐接入家门,所以这次才暗地里出钱,想给她一个华丽的婚礼,当作弥补。」
白……什么的?
白什么的?!
某人青筋浮上额角。
「那个白小姐,是什么身份啊?」
「自然是情妇嘍!」男人的声音里透露出兴奋,「哪个上流社会的男人没有养几个情妇啊,这还要问吗?」
两人笑了几声,其中一人感概。「真想看看那白小姐长什么样子啊。」
「唉,说到这个就可怜了,那白小姐十年前就丧命了。她长的可好看了,温柔婉约的很,不过美人没美命,她本来就身体不好,那阵子,会长又在海外忙碌,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了。」那人一顿,「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啊,会长曾经沉寂了好一段时间,据说就是被他父亲关在屋里,不让他去奔丧。」
某人抹了一把脸,霍地站起身,走到那两人眼前,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
「你这女人干甚么啊?」
「别管她,你继续说啊。」
瞪了他们一眼,某人负着手走了。
「什么白小姐,我姓德雷克好吗?」她嘟嘟囔囔的走在路上,「可恶的浪皱眉,竟然没告诉我这件事情!还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说谎不用付钱啊!」
脚下越走越快,她决定回去找浪皱眉算帐。
一到家里,拉开门,白穹就朝着头大喊:
「浪皱眉你这个骗子,你竟然没有告诉我,我竟然是裂岸的情妇!怎么样我也不能当他的情妇,要也是我包养他才……」
这大喊,最先从客厅出来的是卢可,他走到玄关前,接过白穹塞给他的外套跟帽子,接着是不明所以的浪皱眉,正想认真听着白穹到底在瞎嚷嚷什么,最后是裂岸。
「……对啊……」白穹瞪大了眼睛望着那个传言中的男主角,慢慢的转过身。「我看,我去把我刚刚没吃完的东西吃完,你们晚餐不用等我。」
她举脚要跑,却听闻身后有人低沉且薄怒的道:
「站住。」
她自然脚下没停,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谁要听你的,谁要听你的……」妈啊,尷尬死了。
※
夜晚,四人坐在后院里赏花喝酒。
此情此景,上一次看见时,却是十年之前。
「白穹,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跑去非洲?」香蜂仰头灌了一口酒。
「就是要你们想不通啊。」她大笑,「让你们想通了,不是早就被你们找到了。」
瞄了她一眼,这人自然是裂岸。「所以为什么是非洲?」
「我想你们都这么了解我,一定会往我最想去的地方找,那我肯定不能去那些地方啊。东方不能去,加勒比更不能去,只好往南边走了,可是非洲沿岸港口,你们都有人脉,非洲内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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