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3 / 4)
可否有走错这步棋了。
“来人,宣索额图至德州侍疾吧,太子身患重病,正是需要索额图的时候了。”
眼下康熙也只是和太子及几个阿哥一道将出宫南巡,眼下正是到德州的时候,太子病不病是一回事,关键是康熙忍了索额图这么多年,要对索额图动手了。
索额图教唆太子,结党营私,骄奢淫泆,实属世间之恶人。
高士奇顿时感激的在地上磕头,“皇上,您的大恩大德奴才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再为皇上做牛做马才可偿还这份感激。”
索额图在他仍是寒门子弟时对他多加辱骂,在他高官鼎盛时,仍是将他看作是过去的奴才,是个人都受不了索额图的折磨。
高士奇嘴里嚼着一抹冷笑,还是多亏于明珠大人的提携啊,也多亏于索额图曾经对他的不设防啊,不然他怎么知道索额图那么多阴私罪过,用在这时刚刚好!
皇上出宫南巡,正好抽出空来将索额图的罪证收集完毕,而在京师的索额图知道个什么!正好给他来个死到临头不瞑目!
事实也确实如他想的那般,太子爷莫名知了自己身患疾病一事,偏偏索额图离他十万八千里,鞭长莫及,他就算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都没法让索额图做好任何准备,在这时他断然可以冒着风险给索额图传信,但若是给人找到了把柄,他在皇阿玛面前好不容易维持的父子情便又要破碎一场了,他禁受不起这样的后果。
因而太子非但没有提醒索额图,还在这天儿逢春遇冷时硬生生给自己折腾出一场病来,将自己生病的借口化作事实,皇上怎么想是不知道了,但这让在京城的好几个阿哥都诧异起来,原来皇太子的身子也会因为这区区倒春寒惹得一身病情啊。
这一切看着都没有问题,可胤禛拿着南巡那边传来的信后,直觉让他感觉哪儿不对劲,按理说倒春寒是不可避免之事,他也曾在这天气来了时将自己弄得不成人样,硬是撑着一副病容去赶差事,惹得福晋进了宫向额娘告罪,额娘顶着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才让他停下种种忙碌,不得已清心寡欲待在病床前。
他一时半会没有想到更多,只得反复在床边踱步,福晋看了他一眼,“爷,您要去东边院子看看弘时?”
近两年李氏又得了一个阿哥,在府邸排行第四,是为弘时阿哥,满打满算,李氏这是得了两子一女,是后院添丁的大功臣,她是不计较李氏能得爷看重,她只要看着瓜尔佳氏不痛快就行,眼看着曾经是自己手底下干活的人,如今仗着自己身孕成为府邸的半个主子,她就想问问瓜尔佳氏心里可痛快否?
胤禛摆了摆手,福晋这才罢了心思,不见就不见吧,弘晖见到他阿玛的时候都少,何必让其他阿哥得了势,照八弟妹的话来说,她就算是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弘晖身上又如何,贤妻良母,那也得建立在后院所有阿哥都是她亲生的阿哥的前提下了,她也不是没和爷努力过,只可惜她自打开怀以来,肚子就再没动静了,不然给弘晖添个兄弟姐妹都好。
“不行,爷还得进宫一趟。”胤禛肃了神色,额娘在宫中多年,兴许能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福晋,你去看看八弟可在府邸,让他一块过来吧。”
四福晋点头,二话不说直接派人去了八爷府,她知道府邸的爷总有什么大事要办,她们这些后院的妻妾便给爷行个方便就是最大的妥帖了。
上了马车,胤禛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马车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八阿哥明摆着是从睡梦中醒来的,声音有几分浑浊,但又清朗的很,听语闻人,一听就是一俊俏高大男子,就是话语间有几分怨气,“苏培盛,你说你家主子怎么就整天只会闹爷!爷这才刚刚睡下,好不容易忙完差事……又搞这一出!”
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看来是真的怨念颇深了。
胤禛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胤禩,是四哥错了,你进来吧,折腾苏培盛作甚?改日四哥给你赔罪。”
“那还差不多,你要是在爷唤你去喝茶时不到场,爷就不跟你是兄弟了。”胤禩将帘子拨开,进了马车,坐下来,满是不满,“四哥,你可别说你是心血来潮啊,这太子生病一事明眼人都看着不对劲,你要是非得掺和一把,爷就将你套个麻袋送到永和宫,让你看看兄弟姐妹几个的能耐!”
“可别,四哥经受不得这个。”胤禛笑道,“你不是说你刚睡下吗,四哥给你托着,你睡吧。”
胤禩看着他哥拍了拍大腿,摇头,“爷都这么大了,十几年前爷还能在你膝上睡着,现在要是再这样,怕是九弟十弟都一块嘲笑爷了。”
胤禛心里暗地遗憾,过去乖巧听话的弟弟硬是变了个模样,哎,待会到永和宫就逗逗十四弟吧,这宫里就十四弟好欺负了,纯良好说话,就是口是心非了些。
苏培盛耳朵听着里面的爷没了动静以后,便甩了甩马鞭,马儿随即扬蹄,轻巧的往紫禁城的方向前行了。
到了永和宫,两人一路慢行,到了门处老早就有人迎着了,只见马功成顶着一副笑意憨厚的模样将两位主子迎进去,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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