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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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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w 从雪中走来,他向瑟缩在墙角的我伸出手,他和我说:“周游,我带你回家。”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敲门的声音,那时我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因为眼泪干涸的原因,我感到面部的皮肤发紧,我扶着墙站起身关了窗子,我的双腿已经麻的不成样子,我熄灭线香,然后颤颤巍巍地朝着门口走去。

我打开门,看见吴斐和周离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酒。

她们自动忽略我哭过之后的样子,嬉皮笑脸地进来,她们经过我:“下酒菜马上到,睡不着,喝点儿吧。”

“斐姐可把她的好酒都拿过来了。”周离附和着。

我无奈地笑笑,转身看见她俩像土匪似的霸占我的沙发。门铃稍后响起,是她们点的下酒菜。

最后我们盘坐在茶几前,我用投影播了桥本爱的《小森林》当做背景音。

窗外白雪,这座不算典型的南方城市,在落雪里,出奇的安静。

我们没有聊什么很深的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酒也一口一口地喝着,都没喝醉,微醺正好。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我忽然瞥见投影仪上电影的画面,那是漫天遍野的洁白,字幕上显示着独白:好了,得去铲雪了。

要不明天早上我也下楼铲雪吧。心里这样想着,还打算牺牲一把趁手的锅铲。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牙没刷脸没洗,裹好衣服很兴奋地拿着锅铲下楼。

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失望:捏马,雪全化了。

一抬头,太阳耀眼。

突如其来的“假期”,百无聊赖的我,对着太阳骂了句:,你妈的。

我开始对房子里的一切开始感兴趣,甚至是墙上的墙纸,我也要搞清楚上面的纹路是什么花;延伸到阳台之外的晾衣架让我开始想像工人们安装它的场景;偶然间看见天花板某处结了张蜘蛛网,拿着拖鞋扔了 n 次终于把它击破……这样的生活大概持续了一周,我终于拿起相机开始拍点儿居家日常,拙劣地剪辑之后,我上传了在哔哩哔哩的第一支视频,视频一经发出,短短半天不到,我收获了五个粉丝,他们分别是:吴斐、周离、柳乌龙、秦大朗还有江渡。哈哈哈,他妈的。

但我要承认的是,拍视频这件事,成为我抵抗无聊生活的一种方式。

至少在我再次出去工作之前,我不会无聊死。我别无他求,拍着给朋友们乐呵乐呵,也挺好的。

大概就在我上传了三支视频之后,就过年了。

除夕那天,我在吴斐家里过的,我在厨房帮慧芳阿姨打下手,年夜饭太过丰盛,厨房也因此热闹地不成样子,慧芳阿姨时常感叹:“今年真好,多了个人,热闹。”

“妈,这话你已经说了好多遍了。”

“我今天高兴嘛。”慧芳阿姨突然像个小女生那样笑起来。

吃过饭,我们坐在沙发上看春晚,没一会儿,慧芳阿姨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红包,吴斐一个,秦小朗一个,最后轮到了我。

我应激似的从沙发上起身,满客厅跑,不停摆手拒绝:“阿姨,你这样我下次就不来了。”

“不收下,你下次就真别来了,来吃个饭,还大包小包拎东西过来。”慧芳阿姨说我。

“那是该有的礼节。”我说。

“这是阿姨的心意,又不多,收下!”

最后我和慧芳阿姨又在吴斐和秦小朗的笑声里博弈了几个回合,我还是收下了慧芳阿姨的红包。

我趁势拿出早就给秦小朗准备好的红包,说:“小朗,这是舅舅给的压岁钱。”

没想到秦小朗捂紧了他的口袋:“舅舅,我不要啦,谢谢舅舅。”

然后就轮到我和吴斐博弈。

“你干嘛,钱留着自己花。”吴斐伸手拦我。

“又不多,一点儿心意。”

“学会了是吧。”

“我和你说,就没有我送不出去的东西。”说完,我一把把红包塞进了秦小朗的帽子里。然后我拍拍他:“小朗乖别给妈妈,自己藏起来,长大了花。”

慧芳阿姨在厨房忙碌着收拾着,客厅里我和吴斐还在继续“争吵”,她时常回头看着我们,就像是看着她的一双儿女。电视机里继续传来喧闹的声音,我们谁都没注意,慧芳阿姨停下手里的动作很久了,她站在洗碗池前,背对着我们,默默地擦拭着眼泪。

周洪升在这个晚上给我发来一张照片,奶奶躺在按摩椅上,旁边是周全给她端着洗干净的水果,看上去好不惬意。奶奶向来对周全不错,周全也喜欢奶奶,这一点我没得说。

我向来知道奶奶的脾性,她从来只在城里待除夕一天,甚至不愿意过夜,怎么着也要让周洪升开车送回南山。

除夕这天晚上,我们出了门,滨江公园比往常热闹,安保也比往常多。

都说没了烟火爆竹的春节多少少点意思,所以每年限制令之下依旧有些人蠢蠢欲动。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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