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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国家修文物 第808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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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积墨法,以造成“如行夜山”般的沉郁效果,衬托出山势的险峻硬朗。

元朝人汤垕星评价称“范宽得山之骨法”。但是米芾认为范宽用墨过浓,“土石不分”,是其缺点,然而这正是范宽独有的风格。

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在山形结构上有范宽的画风,但从皴法上看,却没有采用范宽所擅长的雨点皴,山峰山石勾出大体轮廓和纹理之后,只在沿线部分作了一些渲染。

这一画法,倒是与米国大都会博物馆馆藏的传为董源的《溪岸图》十分相似。

此外,在小块山石的画法上,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当中用的是阔笔,渲染中能见笔触,看起来又和北宋绘画大师郭熙的风格相接近。

在树木的画法上,《文潞公耆英会图》中的松干没有用“披鳞”、柏树没有用“披麻”这一类成熟的技法,而是采用了点染的方式来表现阴阳向背,与传为李成的《寒林图》一类的作品画法接近。

但与宋初绘画大师李成擅长“蟹爪”法不同的是,《文潞公耆英会图》中的树木枝梢上却没有蟹爪似的影子。

总结起来一句话就是,北宋诸多绘画大师的画法,都可以在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中找到相类似的痕迹,因此,向南想要完美接笔,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向南站在纸墙前面细细观察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时,那些收藏家们也安静地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透过玻璃隔断仔细地看着向南。

事实上,这大半天的时间里,向南已经用精湛的文物修复技术将他们给震住了。

之前向南说一天时间就能修复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时,也许还有人不信,有人怀疑,那么到了此刻,就连最不相信向南的约翰·威尔逊也都不会再口出狂言了。

约翰·威尔逊只是有些狂妄罢了,并不是个傻子,如果能预料到自己出头会碰得头破血流,打死他也不会为了那个名义上的“老师”去冒犯向南的。

就比如现在,他不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吭了么?

只是,约翰·威尔逊也没有搞明白,向南现在这是打算干什么呢?是要给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残缺的画面接笔吗?

可他为什么一直站在那儿不肯动弹呢?

“难道他是没把握了?”

约翰·威尔逊心里面忽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就连心跳都一下子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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