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3 / 3)
,一手轻轻将他的脑袋按到怀里,一手拍拍他的后背。
没事没事,好了好了。
费准轻声哄着,也不知道是在哄孟翩,还是在跟自己说,心里还在砰砰砰跳。
孟翩靠在费准怀里许久,一直到浑身的热度降下去了,才觉得自己稍稍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了些。
他没有及时从费准的怀里退出来,因为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
虽然当了17年的beta,但当初的生理课,他也是认真听的,没听说oga特殊时期会像他这样难搞。
刚才嘤嘤嘤呜呜呜疯狂撒娇耍赖,浑身软成泥,非要扒拉在费准身上的,真的是他吗?
一直以为特殊时期一支抑制剂就能搞定的孟翩,从未预料过这样的场面,甚至白天许医生给他药膏,让他养护一下腺体外皮的时候,他还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说反正他不需要别人咬
而且,如果他不是难受得出了幻觉的话,刚才费准确实一开始没咬动吧?
尴尬,丢人,无语,社死。
孟翩整个脸埋在费准怀里,红成了一只熟螃蟹。
他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费准,更让他绝望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被临时标记了的缘故,他现在好喜欢费准的怀抱,好喜欢费准的体温,好喜欢费准的味道。
他的身体告诉他,他一点都不想退出来,他也不想让费准离开,他恨不得恨不得抱着费准一起滚到被窝里,紧紧缠住!
这种生理上的依赖服从,好可怕。
可此刻的孟翩,不打算去克服,他默默闭上眼,不动,也不出声,装个小乌龟,希望这夜就这样过去,一切明天再说。
刚才最后一下信息素注射得太快,费准心疼死了,就那么一下一下一直拍着孟翩的后背安抚他,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发现孟翩一直不动,才懵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孟翩?
费准轻唤,孟翩不应。
你好点了吗?
费准又问,声音轻了一个度,孟翩听见了,还是不应。
如此一会儿后,费准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一手搂着腰,一手托着他的脑袋,把他拉开了些,低头看了看他。
哦,睡着了。
折腾了这么久,也是该累了。
费准面色柔和了下来,没再叫他,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平到床上,又替他盖好了被子。
只是在他压好被子,收回手的那一刻,被窝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又把他的手给抓住了。
费准一愣,心头顿时跟烧起来了似的,滚烫滚烫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刚被自己临时标记完的小oga,对他产生了深深的依赖。费准知道这是生理性的,但内心还是下意识地激动,何况他自己也对标记过的小oga产生了强烈的,难以控制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几种强烈的情绪占据了他的理智,费准站在床边,俯身看着睡相乖乖的小oga,抓心挠肝的,真是磨人得很。
反正孟翩现在这情况,他也不放心离开,费准纠结再三,又坐回了床沿,一只手被孟翩牵着,另一只手轻轻放到他胸口,给他拍拍,就跟孟翩分化那天要求的一样。
孟翩并没有睡着,费准坐下的时候他就松了口气,有点怕他离开,现在费准忽然给他拍拍,他整个人都懵了一下,浑身都有些僵硬。
好温暖的感觉,就像小时候有母亲给他拍拍入睡一样。
孟翩没敢动,被这么轻轻拍着,很舒服,也没有精力多想什么,很快就扛不住,进入了梦乡。
费准这一晚,过得很是艰难。他怕孟翩后半夜还有什么状况,没敢离开,也没地方躺,就一直坐在床沿,时不时打个盹儿,很快就会醒,反反复复,根本睡不好。
到了早上五点多的时候,他不得不离开了。
再过不久,oga宿舍楼里的学生们都要起床了,要是被看见他从孟翩宿舍出来,可就说不清了。
好在,孟翩一晚上状态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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