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2 / 3)
小孩子家家的,乱问什么!
哦,行罢,她懂了。
大概又是爹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得阿娘羞恼了。
她眼睛转了转,上前两步凑到昼景耳畔说了几句,昼景眼睛微眯:这能行吗?
昼星棠扶着腰哎呦一声:好疼!爹,阿爹,别打了,别打了,孩儿知错了!
自家孩子戏这么多,昼景俏脸一红:你这到底跟谁学的?我是这么教你的??
爹,哎呦,娘
门很快被打开,琴姬快步走出来,眼里染了一抹急切,待看到父女俩好端端站在门外,她瞥了眼笑嘻嘻幸灾乐祸的昼星棠,脸色一变,火气朝着某人发作:你又闹!
昼景一脸无辜:我闹什么了?!
昼星棠一把年纪的人了情情爱爱的事早就领略过,这会用不到她,她撒腿就跑,留下阿爹一人面对被骗的阿娘。
不过人总算从房里出来了,既然出来了,昼景哪能要她再钻回去?
闹别扭也有个时限。
长臂一捞,将人腰肢捞在掌心。
还跑?
琴姬腰身一软:不、不跑了。
昼景逗她:还是跑罢,你先跑,我再追你回来。
什么毛病?
幼稚!
然而她可不敢在这时说昼景幼稚,羞恼是一回事,动心动情又是一回事。
她爱死恩人喊她元十四的淡然清高,彼时也确实想忍羞赖在她身边。
用过晚饭,我想为你作画。她道。
昼景生性也有狐妖的狡猾,抱着她不撒手:作完画要不要生小狐狸?
不要。
不要?她眼睛闪着幽光,咬耳朵:真不要。
琴姬被她弄得耳朵痒,笑着推她:真不要
没把人推开反而越贴越紧,她这么缠人,这会子又霸道地逼人就范,琴姬想着以前的恩人和现在的恩人,不知怎的,笑意掩也掩不住,最后笑倒在她怀里,眼睛浸着泪花,唇瓣张合:要,要生小狐狸。要你再努力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情障破除
元十四。
白鹤道院, 学堂,院首大人手捧道卷在高台凉声慢语, 坐在台下走神的少女再次被逮住,手忙脚乱地拿宣纸盖住没画好的画像。
元十四,你又不好好听讲。那人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
叹得做了错事的少女面上的冷然险些绷不住。
身边的元十七捂着嘴偷偷看热闹,学堂上的世家男女也不禁露出善意的笑。
格局变动,九州天下迎来强者为尊的修道时代,所有人都抱着头悬梁锥刺股的刻骨精神汲汲进取,为的便是不为大势抛弃。
起初他们不明白何以最优秀的元十四频频在学堂开小差, 甚至诸位夫子布置的课业她理也不理,坐在这里只是为了旁听。
直到明白元十四走的路和他们不同,不是以力破法,更不是以术法争雄,路不同, 需要钻研的方向不同。
元十四能够安安稳稳坐在这,一是为了陪伴妹妹,二嘛, 他们深深怀疑她坐在这是为了近距离欣赏家主的风采。
你看,她方才又瞧着他们的院首发呆了。
只不过发呆又被正主逮住了。
在其他地方可看不见最冷淡寡言的元十四露出这样有趣的表情。
仿佛冰山裂开一道缝,照进能融化冰的春光。
罚抄《道经》第一篇三遍,明日交给我。昼景以拳抵唇清咳一声:好, 接下来我们继续讲。
琴姬别别扭扭地坐下,似嗔似羞地瞥了高台上某人两眼,然而身在其位的院首故意没理会她的心肝宝贝, 面对诸学子,正经地如谪仙降世。
她着实喜欢看这样子的昼景。
渐渐,那股被点名的羞意褪去, 琴姬心里长长喟叹一声,撑着胳膊静悄悄看她的好夫君。
是了,或许起初坐在这是为了消磨时光陪伴十六十七,但自从恩人执院授道,她的眼目再也无法向旁处移开。
她还在道院呆着,是为了昼景。
说直白些,别人家是为了修道,是为了变强,而她单纯是为了欣赏美人。
元十七拿胳膊肘轻轻碰了她,以口型调笑道:阿姐,别再被姐夫迷惑了哦。
这个十七!
琴姬含蓄地笑了笑。
心道:怎么可能不被迷惑?
这阵子教十七她们看了不少笑话,连九娘都打趣她眼里的情意藏都藏不住。
她想:为何要藏呢?
唯独她爱她这一点,不需要藏。
琴姬沉迷在美色不可自拔,手上的细杆笔不停,画着那人的眉,那人的眼,画她每一分风情。
如此持续了半月,她发现沉迷美色,对她的情道修行大有裨益。
恩人在她敏感的那根弦一下下地刺激,总能教她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