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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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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做龙须面,专门从古井里打水和面,所以风味很特别,我爸说先有的井,后有的如意街,说实话,这里真要拆迁,回忆就没了。”

贺九皋轻声问:“你不想拆迁吗?”

谭佳人环视一圈,留恋道:“除了住的环境有点差,其他方面都很好啊,地理位置绝佳,交通便利,有生活气息,如果可以选择,我觉得升级改造比较好,但对开发商来说不如拆掉重建获利大,不管怎么说,希望‘阳光透明’吧,赋予我们动迁户表决权,拆不拆,大家说了算,我们也签过调查表,感觉上同意拆的比不同意的多,你问我,我少数服从多数。”

贺九皋搂住谭佳人,安抚似地轻拍她的后背,“你放心,开发商一定会保障被征收人的核心利益,补偿方案会令大家满意的。”

谭佳人笑了,“说的你好像是开放商一样。”

贺九皋凝视谭佳人,脸凑近,与她鼻息相闻。

“闭上眼睛”,谭佳人听到他低语。

喉音低沉,很蛊惑,她笑笑,闭上眼睛。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眼皮,贺九皋的嘴唇擦过谭佳人簌簌抖动的睫毛。

“好痒”,谭佳人忍俊不禁。

男人灼热的嘴唇贴过来,辗转流连,谭佳人笑,模糊不清地说:“你真的好爱接吻。”

“你每次都不专心”,贺九皋惩罚似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

谭佳人呼吸节奏一下子乱了,试图抽离,被贺九皋发觉,更紧地拥抱她,进攻的节奏减缓,还有余力指导,“吸气。”

调整呼吸,谭佳人反攻,一开始很有欺骗性地吸吮贺九皋的嘴唇,显得很小儿科。

贺九皋反而很享受她青涩、笨拙的亲吻。

谭佳人看他如痴如醉,每当她有离开的意图,他的嘴唇立刻追来,不由觉得好笑。

舌尖试探刷过他的齿龈,不知为何,贺九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谭佳人不安,“我是不是咬住你舌头了?”

贺九皋摇摇头,喘口气,“不,我很喜欢。”

谭佳人得到鼓励,深深地吻他。

桃子气息与茉莉茶香纠缠,贺九皋梦呓般小声说:“是桃桃可尔必思的味道吗,有点甜。”

谭佳人笑了,“不喜欢吗?”

他的全部心神集中在亲吻上,将答案付诸行动,搂着她腰肢的双臂渐渐收紧,把她揉进怀里,热情似火地回应她,不止身体,连灵魂都在叫嚣着、渴求那无法宣之于口的欲念。

谭佳人被勒疼了,眉头轻蹙,推了贺九皋一下,他才如梦初醒,松开手,由激烈变得温存。

吻到终场时,他们分开,互相凝望对方,眼睛湿润明亮。

贺九皋抚摸谭佳人嘴角,心疼道:“对不起,刚刚太用力,你的嘴唇痛不痛?”

谭佳人哈哈大笑,“贺九皋,你的嘴唇也肿了,我们俩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搞笑?”

贺九皋偏过头亲吻她的脸颊,“别说破坏气氛的话,我们还不熟练,下次就不会亲肿嘴唇了。”

谭佳人看着贺九皋,笑着说:“我觉得特别神奇,你怎么会有守身如玉的想法,你是男的,只要做好措施,发生关系,好像没什么损失,况且你还是西方背景成长起来的,国外的风气很开放,成年后,性就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你怎么就没被同化呢,坦白讲,29岁还是处男,会不会有点夸张?”

贺九皋垮下脸,“所以你嫌弃我没经验?”

谭佳人揉揉他的脸,“笑一笑,我不是嫌弃你,我是好奇,你是不是有信仰所以禁欲。”

贺九皋说:“我没解释过吗?因为见过太多放纵身体的悲剧,你也知道在国外,滥用药物、纵情声色是个人自由,我的同学、认识的人中有用药过量挂掉的,也有染上艾滋死的很痛苦的,欲望的尽头是空虚,没有感情上床只是交配,和动物有什么区别,拜各种跌破下限的见闻所赐,我变成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偏执,严重的话,会发展成心理障碍,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只对自己有要求,对方的情史最好不要告诉我,和我交往期间,起码要做到一对一,你看,我很讲道理吧。”

谭佳人摸摸下巴,“喔,原来如此,好吧,我过去的情史就不对你说了。”

贺九皋紧张兮兮地问:“除了一个未遂的姜明达,一个有好感的温修筠,还有谁?”

谭佳人故意说:“既然你有洁癖,为了你考虑,还是不说了吧。”

贺九皋不满,“你想我今晚彻夜不眠吗?”

谭佳人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亲他的嘴唇,“我只和你这样过。”

贺九皋开心了,“不要怪我自私狭隘,你没亲过别人,我很高兴。”

谭佳人说:“多亏我没攻下顾笑,不然初吻就没你什么事了。”

她说完就跑,贺九皋追在后面,“你这女人说什么呢,快把顾笑从你脑子里删除。”

约定 我是不是应该请你的闺蜜们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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