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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两大发明者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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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证如山,法律无情。肖贤启自知罪孽深重,再狡辩,再抵赖,再推卸,均是徒劳。他向检察官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他在深圳做生意的几年中,面对一些光怪陆离的丑恶现象,渐渐放松了自我约束和思想改造,赌博、玩女人,追求高消费。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不玩白不玩,不乐白不乐,不花白不花。欲望一旦张口,便永远无法满足。

他不择手段地捞钱。

他同湘江商人孙逢春的购销往来中,除了索要回扣外,还自制发票,一票二开,虚报支出,向公司报账,贪污公款159000元港币、25510元人民币。

他由于接受了孙逢春的回扣和好处费,便想方设法为其谋取利益,一为报答,二为将来自己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几年来,他赌博、玩女人和吃吃喝喝,共耗用公款222000元港币,15700元人民币。

他自知问题严重,加之领导对他的问题有所察觉,没有提拔他当纺织品站副经理,遂产生了办理出国护照,越境外逃的念头。

他想到自己只有初中文化,不懂外语,无法在国外立足,必须寻找一个会说洋话的女人。

于是,他缠上了猫咪。

他经猫咪牵线,结识了娄知平,向其提出购买汤加王国护照。

娄知平一口应允,要他预付10万元。

他便给湘江的孙逢春打电话,要他从办事处的货物代销款中取走10万元,用支票形式带到深圳,亲手交给他,不许走漏风声。

他拿到孙逢春送来的支票,即同猫咪一起将支票交给了娄知平,作为委托办理他和猫咪移民手续的定金。

如今,这10万元已追回来了,肖贤启的出国梦也破灭了。然而,几年中,他侵吞的数十万元公款,已被挥霍一空,无法追回。

他是个赌棍,在赌场的梭卡机上,他最多的一次输掉3万元,最少的一次输掉3千元。

他是个淫棍,他雇请的公关小姐,除了他用于勾引商海的贸易伙伴,作肮脏交易外,首先都是他泄欲的玩物。

几年中,他究竟玩弄了多少女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些貌美娇柔的小姐、少妇,既是他的花钱桶,又是他的牺牲品。

他有常年固定的三个姘妇:牛咪、羊咪、猫咪。其中数牛咪年纪最小,年仅16岁时就被他以甜言蜜语勾引。许诺寻找适当机会与老婆办理离婚手续,与她结婚,而常年占有她的心和身躯。

他的确想与妻子离婚,但又不敢。因为他的妻子在纺织品站当会计,了解深圳办事处、湘琼企业开发公司和自己男人的一切,要抛弃她,对于肖贤启来说无异于抛弃了自己的前程。女人伤心到了极点,干出的事,再狠毒的男人也望尘莫及。

肖贤启玩的女人多了,对女人的特点自然了解得深,几乎成了研究女人的专家,如果以此评职称,他至少可以评上有资格带硕士研究生的研究员。

他不仅没敢与妻子离婚,反而向妻子写了忏悔信,为表示悔过的决心,将自己的阴毛全部剃了,连同忏悔信一起寄给妻子。

女人,尤其是中国的女人,是善良的代名词。妻子收到丈夫这封奇特的忏悔信,感动得涕泪俱下,深深理解丈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三十多岁,正是介乎于狼虎之间,经常离她在外,怎么能不需要女人的温存和体贴呢?

她一面给男人回信,并将忏悔信连同阴毛寄还,表示过去的事情如水流去,她不再责怪。

她一面向领导提出要求,也要调往深圳办事处,陪伴、侍候男人,共同开拓一番大业。

她的要求得以实现。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她与肖贤启守在一起的时候,肖贤启已将羊咪安排到深圳外贸集团总公司宿舍院11栋隐居,一有机会,他就溜了过去,亲他的心肝儿子,搂他的宝贝女人。同一时候,他又在悄悄办理与猫咪的出国手续。

自然,他一时顾不上牛咪,将其冷落到了一旁。

牛咪受不了,一气跑回家乡吞了农药,经抢救活了过来。不久,她又跳入资江,意外地被一位老船工救起,经老船工苦苦开导。她才重新树立起生活的勇气。

她向肖贤启索赔1万元青春损失费。肖贤启的老婆得知,高低不肯,经肖贤启苦苦哀求,才付给了1千元,并上门做了牛咪的安抚工作。背后,肖贤启还是给牛咪暗送了5千元,一笔风流债就此了结。

此后,牛咪远走他乡,嫁给了一位湘江人。

应该说,肖贤启从此结束了他的淫棍、赌棍生活。

如今,他蹲在监狱里,等待法律对他的最后审判。不管法律最终审判的结果如何,他能否先在自己的心灵上设立一道法庭,对自己在深圳、在海南的几年所过的荒淫无度的生活进行一番自我审判呢?

但愿他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钱,能挽救人,也能毁掉人;

钱,是推动社会发展的杠杆,也是危害社会进步的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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