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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挫折需要代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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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是动心,喜欢是动情。动心容易,尤其是男人,有时一天中会遇到好几个动心的女人。但动心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或许只是她的一颦一笑击中了你,又或许只是她的一个动作让你怦然心动,不管是哪一种的动心,就像是风吹过水面,激起了涟漪,但很快就消散了。动情就难了……”

“这么说,广义上的初恋会有许多次了?哪个男人在年轻时不曾对许多女孩动心?”艾木白了历之飞一眼,“你以前估计至少对不下100个姑娘动过心,就是说,你有100多次广义上的初恋!”

风信子掩嘴一笑:“狭义上的初恋,就是喜欢了。喜欢要动情,动情对男人来说不容易,动心多了,只是水面的波动,内心深处却波澜不惊。动情就是内心深处起了波澜。所以狭义上的初恋,只能有一次。何先生,我说得对吗?”

何潮不置可否地笑了:“照你的说法,男人广义的初恋很多,狭义上的初恋只有一次,女人呢?”

“女人……自然也一样。”风信子眉毛微微一挑,眼神中闪过一线不平之气,随即又恢复了疏落的表情,“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动心,女人就不行?女人比男人更情绪化,更容易对一个人产生好感。”

“也更容易对一个人产生厌恶,是吧?”何潮笑了,敏锐地捕捉到了风信子神情间细微的变化,“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所以一个女人一生中广义上的初恋,会比男人多许多,对吧艾木?”

艾木一拢头发,大方地一笑:“随便你怎么说,我反正不会承认我曾经对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去了美国之后的300多个异性有过好感的瞬间。但我不会承认好感就是初恋,只承认是一瞬间的吸引。”

卫力丹一推何潮:“就像《有一点动心》里面唱的: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说,你是不是对风信子动心了?”

何潮摸了摸脸,自嘲地一笑:“虽然我也算比较帅的类型,但应该还没有帅到让比我还要优秀的美女一见钟情的地步。再说了,我一向觉得一见钟情不可靠,所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来得快的喜欢,也去得快。”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经常会有短时的健忘?”历之飞挤眉弄眼地笑了笑,“会不定时忘记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性?”艾木伸手又要去拧历之飞的耳朵,却被历之飞轻巧地躲开了,“何潮,你说实话,结婚这么多年了,有没人出轨过?我说的是广义上的身体和心灵的任何一种形式上的出轨,不是狭义的身体出轨。”

“哈哈……”何潮巧妙地打了太极,“你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想的。人和人有些事情千差万别,有些事情又没有区别,包括男人和女人。”

“流氓!”艾木恨恨地挖了何潮一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信子,你可千万不要被已婚的成功男士迷惑了,他们所有的魅力、成熟和沧桑,都是被一个又一个女人成就的。女人的悲哀在于,在32岁时就已经生理和心理完全成熟了,而男人要比女人晚11年。也就是说,43岁时的男人,才真正长大。”

“这么说,我和何潮还没有完成长大?”历之飞开心地和何潮击掌,“原来我们还是宝宝。”

卫力丹噗哧一乐:“你们别忘了,女人的成熟是在被男人伤害之后的成长,男人的胸怀是被委屈撑大的,相比之后,女人比你们男人更伟大。”

风信子笑而不语,只顾给几人泡茶,并不插嘴,始终是一副疏落淡然的表情。只是眉眼之间的笑意,颇有几分含蓄的风情,既有清纯之美,又有妩媚之意。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雨慢慢停了。山风吹来,遍体生爽,带有一丝清凉。深秋了,何潮又想起了北京的秋天,到处是金黄的银杏叶,以及香山漫山遍野的红叶,再加上天高气爽的清新,格外让人赏心悦目。而深圳,一年四季并不分明,虽然四季长青,看久了,没有变化的四季时节也会让人有审美疲劳。

莫非婚姻也是一样?他和江阔之间,相看两厌了?

不想江阔还好,一想起江阔,何潮就不免胸闷。以前还不觉得,现在越来越发现他和江阔之间的矛盾似乎不可调和了。在孩子的上学问题上,他自认已经让步了许多,江阔固执地认为香港的教育优越,他就就任由孩子在香港接受教育。江阔过年不想回石家庄,他也没有勉强,接父母来深圳一起过年,等等。

但在事业上,江阔管得过多过宽,只要他不按照她的意图,她就会摆出她来自香港曾经留学的经历来压他,试图让他相信她的见识和眼光就是比他高了一等。

此一时彼一时,曾经香港也好,国外也罢,对中国大陆确实有压倒性优势,但现在不同了,近30多年的高速发展,中国不但在经济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在科技、互联网以及诸多领域,都已经跃居了世界前列,并且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发展之路。

中国人做事,喜欢学习别人的长处,但也善于发现自己的优势,并且会取长补短形成自己的发展思路,并不会对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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