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关洁眉头一拧、脸一皱,身上的气焰也弱了下来。
嘴上骂得那么凶,可关洁还是乖乖接了电话,接电话时语气更是柔得不像话:“祝老板呀~怎么了?”
“唱完了就快点滚过来。”那头,祝政不客气地骂。
“哎呀,就不能让我息会儿吗?你做个人好吗?”
“没空搭你,今儿有贵客。再不过来,我让人撵你出去。”
“谁啊?哪尊大佛轮着您这么重视?”
“傅津南,认识吗?”
关洁一听,脾气彻底没了,嘴上乖巧答应:“好的。我马上滚过来。”
刺啦一声,电话挂断,关洁脸上没了谄媚,又恢复那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唐晚见状,舔唇问:“你要去?”
关洁又哼了声,翻身爬起来,弯着腰不情不愿穿上刚脱的高跟鞋,穿完,手撑在唐晚跟前,仰着脸装可怜:“可是不去得被赶出去呀。我能怎么办呢?”
“我跟你一起吧?”唐晚避开关洁的目光,说。
关洁愣了愣,伸手捏了捏唐晚的脸蛋,打趣:“跟我一起挨人眼色?”
唐晚沉默两秒,反问:“你要是一个人进去,会不会今晚出不来了?”
关洁摇头,“不确定。”
“那我去了找个借口拖你离开。”
“好啊。那我今晚可全靠你了。”
3333门口,关洁趁着敲门前抓住唐晚的胳膊,问:“真要进去?”
唐晚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祝政之前让我过来喝酒来着。”
“哎,那王八蛋可真烦。”关洁骂。
唐晚噤了声,没再说话。
两分钟后,门被关洁打开,那一瞬屋内景象一一落入唐晚眼里。
刹那间,屋内的人全都瞧了过来,视线交集,碰出不少火花。
尤其最角落那道,最为致命。
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地砸在她脸上,不过一眨眼的间隙,唐晚却觉度了好长一个春秋。
明知这场局没她的份儿,她却眼巴巴地跟了过来。无非是想赌一把,赌赌看这人到底在不在。
或许,她才是这世界上最卑鄙的人了吧。
你也没问
包间男男女女坐了一圈人,桌上摆满高低交错的酒瓶,有的在喝酒、有的在低语,还有对男女勾着背、搂着腰在接吻。
灯光昏暗,唐晚看不清那两人长什么样,只觉得男人的轮廓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接吻的女人肩膀上挂着的肩带掉了一大半,露出好大一片春光。
许是察觉到动静,接吻的男女渐渐停了下来,可两人的身躯还紧紧贴在一块。
到底是限制级的场面,唐晚没敢多看,只瞧了一眼就满脸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哪知,一挪就挪到了不远处的傅津南身上。
他独占一方,身子懒散地斜靠在沙发,正兴致缺缺地玩着手上的魔方。
还剩最后一面没拼,他也没多大的兴趣,只时不时转一下打发时间,并不在意能不能拼好。
望着这样的傅津南,唐晚心里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她好奇他到底在意什么呢,好奇他属于那类人,好奇他到底有没有开心过。
祝政正端着酒杯喝酒,见到门口探进来的两个脑袋,脸上一乐。
灌完最后一口,祝政将玻璃杯搁在一旁,朝关洁不停招手,示意到他身边去。
关洁也没忸怩,脸上扯出灿烂的笑容,一边拉着唐晚的手往里走、一边跟祝政抛媚眼。
等走到祝政跟前,关洁轻车熟路坐在祝政大腿边,手挨着祝政胳膊,凑过脸问他:“找我来干嘛啊?”
“唱歌呗,能干嘛。”祝政抬手掐了把关洁的下巴,慢悠悠回。
关洁眼一斜,撑着胆子说:“敢情是奴隶人啊,我今儿可唱了一宿,再唱我嗓子都哑了。您就不能行行好,今晚先放过我?”
祝政被关洁似娇似嗔的表情逗得不行,心里倒是舒坦了,可说出的话却是不留情的:“哪来的一宿?可别冤枉人。喏,都等着呢,上去唱两首。”
“今儿想唱什么唱什么,都随你。也就听个热闹,可您今晚就是哼两声也得站上去哼。”
关洁没吭声,盯了好几眼祝政,见他脸上始终挂着笑,可细看,那笑是不见底的,甚至夹着不悦的。
真是个乌龟王八蛋呢,干的都不是人事。
骂完,关洁心里舒坦了不少,拍了拍屁股,起身就往点歌机走。
走之前,关洁悄悄朝唐晚使了个眼色,示意唐晚不用管她,自己找借口先走。
唐晚望着关洁那张笑得明媚的脸蛋,嘴巴张了好几次都没开得了口。
……
关洁坐在高脚凳上选歌,唐晚一个人僵在原地无处安放。
选到最后,关洁挑了首陈奕迅的《斯德哥尔摩情人》,前奏刚响起,祝政就皱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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