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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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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疯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清心寡欲是假,不屑一顾是真。他想要的,哪儿样得不到呢。

佛前不谈欲,人后不言色。

可一切罪恶、痛苦、欢愉的尽头——都是傅津南。

《相爱很难》里说:“无论热恋中失恋中都永远记住第一戒 ,别要张开双眼。”

她谨记于心,不曾睁眼。

不曾瞧见那人破欲,也不曾看见他眼底酝酿的片刻欢愉。

傍晚时分,唐晚昏昏沉沉醒来。醒来灰蒙蒙一片,好半晌,唐晚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额头滚烫,喉咙难受得紧。唐晚想喝水,喊了好几声傅津南都没动静。

睁开眼才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哪儿有傅津南的影子。

唐晚心下一沉,强撑着身子下床。明明两分钟不到的距离,唐晚硬是走了十几分钟才到厨房。

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唐晚费力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

喝完水,唐晚重新绕过客厅回卧室。走到一半唐晚停下脚步。

眼神直勾勾地盯了几秒岛台上的红酒瓶,唐晚脑子一热——

眼前尽是荒唐事,处处旖旎、满是荒诞不经。

困意席卷,唐晚禁不住,闭着眼又睡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眼前白茫茫一片,鼻子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唐晚一脸迷茫。

好像是发高烧了,傅津南抱着她进了医院。现在还在输液?

“醒了?”傅津南收了手机,抬着眼皮落到唐晚迷糊的脸上,问。

唐晚嗓子疼,发不出声,好半晌才点了下头。

傅津南勾着腰伸手碰了碰唐晚的额头,见烧退了,傅津南瞧了瞧床上的人,调侃:“身子怎么这么弱,上体育课偷懒了?”

唐晚瞪了眼傅津南,哑着声埋怨:“还不是因为你。”

傅津南倒也没否认,端起白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唐晚。

唐晚也不客气,整个人瘫在床上由着他伺候。

除了偶尔嗔他一声,倒也没别的不满。

这一下,他俩的关系好像突飞猛进了。可实质如何,唐晚也无法看清。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二十九。

唐晚看演唱会那事没跟李慧芸说,李慧芸最后还是从江妈妈那里知道了。

李慧芸对于唐晚一个人跑外面待好几天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回来以后把她看得死死的,哪儿都不许去。

唐晚因着那场高烧也没心情出去,整天待在家大门不迈二门不出。

周煜高三课业抓得紧,只周末过来补课。唐晚乐得清闲,每周给他布置点作业就这么混过去了。

当然三缺一时,唐晚还是被李慧芸拉着一起打牌。

唐晚打一次输一次,上了桌就给人送钱。惹得经常过来打牌的阿姨笑话她是观世音菩萨——专门来撒钱的。

都是小打小闹,每天输硬也不过一两百。唐晚也没当回事,只当混日子。

周县五天赶一次集市,正逢二十九,年前最后一天。

一大早李慧芸便敲了唐晚的门,让她早点起来帮忙办年货。

唐晚困得不行,硬是把被子往脑袋上一盖,两耳不闻窗外事。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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