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 第13节(3 / 3)
他一扫郁闷,好不快活,到午夜就醉了。
庄理一个人架不住醉酒的男人,何况也喝了酒,昏昏沉沉勉强保持清醒。便有一位年长几岁的朋友提议送他们回去。
看穿戴与座驾应是身价不菲的华商子弟,说话也客气妥当。没想到车行驶到中途,开始对庄理说言语暧昧的玩笑,庄理这几年学会应付这种人了,小心翼翼回话,不开罪。
对方似乎以为这就是什么信号,庄理下了车,拜托酒店职员一起把万克让送回房间,看见手机里多出许多信息。其中有一条是另一间酒店的地址和房号。
庄理自认在外风评不差,派对上也和男士们保持距离,却仍遭到这般误解。
在加拿大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像细流,灌入庄理心底深处那个气球中,然后水盈满了,就要冲破薄得近乎透明的气球皮面。
羞辱、委屈、不堪,自尊终于回到它本应处于的位置。
庄理缓慢呼吸着,照料万克让喝水、去卫生间马桶呕吐,给他洗脸、拖鞋,哄上床乖乖躺好。
万克让稍微恢复了些神思,愤然说为了她,要和家庭决裂。
床头的阅读灯光映在他迷蒙的眼瞳中,庄理劝慰他,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爱的语言。
上专业课学会价值分析和做前瞻预测,报告条理清晰。庄理现在也看清了有关他们未来的报告。她庄理真要有那个“福气”嫁进豪门,排除一切旁的磨合,也会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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