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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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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总觉得这位开着车的乐坛传奇是另一种更危险的存在。

沾毒了?

庄介听着他抛出来的第二个问题,点点头。

他和你呢?

我们没沾。

庄介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但是盛哥差一点就真的吓死我了。

差一点?

温故眯起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方向盘:差一点怎么了?

就差一点被聂哥不,聂英哲,庄介说,那个了。

行,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后,车厢里陷入了一片沉默,直到车停在一栋公寓的楼下。

温故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他:你现在不能回家,先在这里躲几天。里面基本什么都有,我助理也在,有事可以直接找他。

庄介接过钥匙,向温故鞠了一躬:谢谢你,温哥,真的谢谢你。

温故没再和他客套,该交代的交代完了,将车窗摇上,调转车头便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安顿庄介的地方是他的一处公寓,而他的另一处住所就在离这里不远处。

温故一边停车,一边在通讯录里翻到林子晋的号码,给他发了条消息:找个靠谱的医生来我家,尽快,有点急。

他刚发完消息,一个热源便贴在了他身上。

盛知新自己解开了安全带,像口渴的人寻找绿洲般,寻找着周围能降温的东西。

温故垂眼看着他,熄了火后将钥匙一拔,绕到副驾驶单手将人抱了出来。

盛知新似乎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可又觉得只有在贴近身边人时,那份难耐的燥热才有了些许缓和之意。

他微微睁眼,只能看见温故露在他面前的那副好看的锁骨。

盛知新无意识地蹭了上去,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劲。

小盛

温故向后仰了仰,避开他的动作,可怀里的人却不依不饶地再一次贴了上来,咬得人有些心猿意马。他没办法,只能任着怀里的人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磕磕绊绊地费了好多功夫才进了门。

温故如释重负地将人放在沙发上。可哪想他刚要起身离开,便被人抓住了手。

他垂下眼,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小明星。

平日倒是很难见到盛知新如此失态的样子。无论艾新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或是自己越界地试探,除开醉酒那两次,其余时候他都是淡淡的。

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疏感。

沙发上的人白皙的皮肤充了血似的,发丝黏在脸颊上,连带着鼻尖上那颗小痣也显眼了起来。而现在被那双烧了情/愉的鹿眼注视着时,温故心头忽然不轻不重地一跳。

不想让别人看见盛知新这个样子。

占有欲来得突然,又名不正言不顺,让他有些烦躁。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自己真的早就对他有了超出寻常的好感,只是固执又不太好意思承认地划去了前辈对后辈的关心之中吗?

温故之前还不明白为何不愿让盛知新和艾新说话,不愿盛知新和林子晋离得太近,不愿盛知新离开自己的视线。

之前的某些陈年旧事和提携后辈固然是理由,但未免太牵强了,而真正的理由应当是自己喜欢他。

他轻叹一声,将风衣搭在旁边的衣帽架上,坐在盛知新身边看着他:不让我走?

盛知新泪汪汪的,嘴唇发颤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他难耐地喘/息了一声,微微合上眼,别过脸去不看他。

再忍一忍,温故知道他现在难受,刻意离了他一点距离,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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