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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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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歌到处投也没有什么公司愿意签我,晚上自己在出租屋里写歌的时候觉得很孤独, 于是在星云上开了直播。

哦?主持人说, 原来温老师还开过直播?

温故颔首:但我本来就是因为写歌顺手开的直播, 不如其他主播会说漂亮话哄听众开心,只有在试音的时候会唱两句, 其他时候算是比较安静吧。

盛知新愣愣地看着屏幕,画面一概看不下去,唯独那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分毫不差地被听进了耳中,曾经的一切和放电影一样闪回在记忆之中。

你怎么不说话啊?十九岁的盛知新在公屏上敲字,你声音明明很好听嘛。

可主播没理他, 依旧不紧不慢地按着电子琴键,并不开口。

盛知新那天在酒吧唱到十一点多才下班,回到宿舍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他从墙外翻进学校,偷偷摸摸地回了宿舍,在没惊动舍友的情况下匆匆洗漱后猫上床,随手点开了一个主播的电台,准备听一会儿聊天就睡。

可他偏偏点进了一个奇怪的直播间,主播惜字如金,只会在偶尔放下钢琴拿起吉他拨弦时开口唱两句。

盛知新第二天还有早八的课,但那偶尔冒出来的两句男低音却撩得他心痒痒,于是躲在被窝里打字:我明天早上上课qaq你给我唱首歌我去睡好不好qaq

对面拨弦的声音停了下来。那人似乎实在被他缠得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想听什么?

听《倔强》吧,盛知新说,最近五月天来我们这儿开演唱会,但是我没钱去。

那边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主播轻咳一声:耳机收音,可能音质不太好。

吉他和干净的人声从耳机线静静地流淌出来,

日后回想起来,那是盛知新听过的最好听的一版《倔强》。

然后有一天,我直播间里多了个听众,温故说,他当时是个大学生,第二天早上还要上课,给我投了二十几个免费领的小鱼干想贿/赂我给他唱首歌。

那你唱了吗?主持人问。

温故轻笑:唱了啊,唱的是五月天的《倔强》。

那天之后他就成了我唯一的听众,他继续说,每次我开播都会蹲在我的直播间,就算我不说话,也自己一个人念念叨叨的霸占了整个交流区,跟我讲了很多关于他的事。

主持人笑了下:温老师这位朋友原来还是个话痨,那后来呢?

后来

温故摩挲着手机:等我跟权导合作后就更少说话了,他告诉我他可能要签公司了,以后估计不能天天来打卡,但有时间就一定会来。

他说到这儿顿了下,声音变得有些微妙:但其实那个时候我应该可以知道他是谁了,可惜就是没敢猜,毕竟谁会把这么巧的事联想在一起呢?

主持人嗅到了他语气中的耐人寻味:诶?这位朋友也是圈子里的?

温故瞥了她一眼,虽然面上还是笑着的,但声音却冷了下来:现在不应该是我讲故事的时间吗?主角是我不是他吧?

主持人早就听闻这尊神仙不好惹,前半场顺利得她想当场唱国际歌,同时也暗暗指责那几个跟她危言耸听过的同行温老师人好看声音好听还温柔哪里有你们说的这么可怕嘛!

但刚刚那道堪称冷酷的目光钉在她身上时,让她着实吓了一跳,立刻把后面的词咽了回去:啊是的是的,我们专注咳,专注故事本身就好,媒体人朋友也不要乱写哦。

坐在下面的媒体人朋友纷纷冷笑。

也就你这个初出茅庐不怕虎的新人敢这么直白地问他问题了,我们这些老人可都是旁敲侧击收集八卦的!

那么到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主持人说,除了找人,您这次的重启星云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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