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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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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没说完,不知道谁走过来了。

季云淮呼吸微屏,指尖瞬间堵上她的红唇。

只是微微贴着,却能感受到唇上不一般的柔软。

她贝齿微张,不留神时,磕上他修长的骨节间。

不一会儿就留了个齿痕。

“别咬。”他嗓音晦涩喑哑,燎原的火就此开始播种。

夜色昏沉,隐匿了他眼神里翻涌的情绪。

薄幸月并不会因此收敛半分,反倒是故意激他,愈发肆无忌惮:“队长,我已经咬了,怎么办?”

这话无疑会令他失控。

而且再不堵住,季云淮也不敢保证,自己在她面前能永远保持疏离淡漠。

男人的眸色蒙上一层月色的凉霜,让人看不透也捉摸不清。

有什么正在悄然破碎,又有什么正在重组复苏。

只有那一轮月亮始终高高在上,中空高悬。

倏然,她后颈一紧,力度稍大,很快被压制过去。

呼吸交织,两人之间是一个吻就可以触碰到的距离。

季云淮看着指尖的齿痕,仿佛置身于一场博弈,慢条斯理地问:“非要我这么弄你,嗯?”

24整个人被摁在门板上。【……

24念你入骨

——

有时候季云淮也会想, 是不是自己太让着薄幸月了,才会让她一次又一次越过底线,得寸进尺。

也只有在她面前, 他所有的准则才会轻而易举被击溃。

夜凉如水, 树叶哗哗作响,拓下阴影, 沉在他肩头。

纤细的指尖仍攥在他军衬上, 衣服布料被揉得有些发皱。

手电筒的光晃动,季云淮定睛打量,发现原来是巡逻的小战士。

薄幸月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小战士试探地喊了声:“季队?”

季云淮咔哒燃起打火机,装作在这儿抽烟的模样, 身形落拓又萧索。

他掀起眼皮, 目光很淡:“抽支烟,没什么事。”

小战士朝他敬了个军礼, 也没来得及仔细打量便去别处巡逻了。

两人方才的旖旎无声无息被中断。

薄幸月唇角上勾, 盈着几分弧度,垂睫去看两人一起的影子。

距离太近,很像是相拥着接吻。

但就像梦境往往与现实相反, 她眼神挑衅, 顺着男人威胁的言语,一字一顿地问:“季队不敢吗?”

季云淮抬手压下帽檐, 下颌轮廓凌厉分明。

他低沉的嗓音里压着几分清冷,似迎合,也似威胁,“早晚。”

这男人确实……挺绝的。

她脑海里又冒出少年十几岁的模样。

清瘦笔挺,黑眸沉沉, 现如今褪去青涩,男人线条硬朗,荷尔蒙爆棚。

只有这份骨子里的执拗与偏执未曾改变。

薄幸月不置可否,口吻足够张扬狡黠:“好啊,那我等着。”

随后,她捏着燃尽的烟花棒,认真地思索了下,“还有,谢谢了,我说的是……今晚的生日礼物。”

这话薄幸月没跟他耍心眼,而是真心实意这么想。

十五岁那年,母亲患病去世。

薄耀舟续弦后,她每一年的生日总觉得过得不完整。

就像在心里空出一个角落,没有任何阳光能照耀得进去。

即使今天薄耀舟给她发了生日祝福的短信,她也会不自觉地去想——

那些个在国外的日日夜夜,是薄初陪伴在他的身边。

而在薄初生日时,薄耀舟同样会大张旗鼓地替她操办,乃至于某些媒体挖出的薄家千金的边角料全是跟薄初有关。

大肆铺张的新闻中,薄初站在聚光灯下,殊不知自己是在鸠占鹊巢。

这世界上最怕的就是亏欠,因为没人知道需要跨越多久的时间才能去弥补。

而她的选择是不原谅,说起来坦荡又理性。

躺在床上时,薄幸月看了眼手机的时钟,零点一过,她不免去想,二十四岁的第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没有大办特办的party,没有要好的朋友在陪,可是却跟前男友千丝万缕地牵扯到了一起。

于她而言,反倒不算一件坏事儿。

像是越过了时间,将年少的梦做到结尾。

……

后面几天薄幸月依旧在医务室干着轻松活,时不时跟季云淮擦肩而过,看着他们在操场训练,挥汗如雨。

这几天,厉向泽又主动把人叫到办公室去。

盛启洲一听,都有心理阴影了,晃着季云淮的胳膊问,“老爷子不会又要来棒打鸳鸯吧?”

说着,他眉眼耷拉下来,还真是操碎了心。

“想什么呢。”

季云淮踹过去一脚,倒不是实打实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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