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 / 4)
送我回来。”
陈拓坐着没动,杨妮儿面朝着陈拓,一步,两步往后退,等走到第三步,她正想转身离去时,陈拓忽然开口。
“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杨妮儿呆住,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拒绝,“这么晚了,不太好吧?”
陈拓下车,甩上车门,声音震得杨妮儿耳鸣不已,他三两步走到杨妮儿跟前,像捉小鸡仔一样拎着她脖子,将她拖上去。
“你也知道时间晚了?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上不三不四的男人的车?”
杨妮儿艰难仰头,争辩,“黄主管不是不三不四的男人,他是拓展实业的同事。”
陈拓一口气将她拖上三楼,抵在门边,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你在我大哥那里吃得亏还不够多是吧?是不是还要别的男人再给你长长记性?”
说完将她甩开,再不多看她一眼,自行从她包里搜出钥匙,将门打开。
公寓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杨妮儿按亮玄关处的顶灯,那是只小小的灯管,只够照亮眼前的一方小小天地。
铁门在耳边缓缓关闭,陈拓背靠着门,一只手插在裤袋里,眼神凛冽,蕴着暴风雨。
杨妮儿弯下腰换鞋,谁知那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将弱点统统暴露,陈拓一晚上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到达顶点,被点燃。
他向前一步,单手捉住杨妮儿的腰。肢,重重将她前推靠在玄关的墙上,杨妮儿艰难转头,佯装镇定,可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的心虚和怯懦。
“陈总,你想做什么?”
陈拓咬住杨妮儿的耳垂,抵在牙缝间细细研磨,“你说我想干什么?”
杨妮儿瞬间泪崩,她哑着嗓子,咬着唇,完全地不可置信,她以为,他们之间,有不需言明的默契,可无法言说的一个晚上,有什么破裂了,又有什么被点燃了。
杨妮儿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人在危险的边缘,潜意识被激发,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不想的,她不要这样,可她有什么办法,眼泪落下来,落在那方被昏黄灯光吻亮的小小一隅。
她想起,曾经有过那么一个晚上,她精疲力竭,被陈拓从荒凉的文华路上带回来,他把她送到这里,她犹如孤魂野鬼,一身孤寂,半世伶仃,她在午夜回过头来,看见杨宝莲,穿着衣不蔽体的睡衣,将大。腿缠上陈拓腰。侧,问他要不要留下来。
眼泪涌得愈发泛滥,她不要在这里,为什么她总要在不堪的地方被男人占有。
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不容她忽视,她同陈拓,在她心中,始终是不一样的,对于陈建民,她交付了她的第一次,可她心中无波无澜,她知道,她的心还在自己这里,可是对于陈拓,她一点把握都无,如果她交出了她的身体,那么连带着她的心,都会被交托出去,她不敢也不能够,因为那是她所能拥有的唯一的东西。
她费力挣扎,用了最大的力气仰起脖子。
她听见自己残破的嗓子发出的声音。
“陈总,难不成,你想和你大哥共用一个女人?”
求不得的爱情(二)……
杨妮儿本以为这样的话, 可以击溃陈拓,她周旋在陈家老大和老二之间,心中早就明白, 陈家两个兄弟, 外人看着是同根生的手足, 实际背地里,早就水火不相容。
谁知陈拓只是动作稍顿, 他倾身向前, 一只手掌捂住杨妮儿口鼻,湿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你就那么忍耐不住寂寞, 多等几日也不行, 非得急巴巴地跟上了陈建民?”
杨妮儿呜呜挣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头顶的灯管来回晃动, 将他们的影子时而分离, 时而融合在一起。
陈拓声音压抑且苦涩,“为什么不再等等?真就这么爱钱,为了钱,什么都干得?”
她勉强回过头,在陈拓捉住她双唇前问他,“等什么?”
话才出口,她便看见陈拓一瞬间的眼神转为狠厉, 他将杨妮儿撞趴在墙壁上, 杨妮儿支撑不住,顺势向地上倒去,陈拓将她捞起来, 转过身子,湿润的双唇碰触在一起,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玄关处的温度极高,空气仿佛都能被点着,杨妮儿就像是风中的落叶,头发松散地披在肩头,她怕走廊上有人经过,她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死命捶打陈拓,偶尔溢出一两句,“陈拓,你放开我。”
陈拓,“叫我什么?”
杨妮儿识时务,急急忙忙喊他,“拓哥。”
“拓哥,你快放我下来。”
“拓哥,求求你了,别这样,我不想这样。”
谁知女孩儿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怎么做,或者说该做什么,才能让陈拓停下来。
门却在此时被敲响,杨妮儿惊得大呼,她反应快,很快用手死死捂住嘴巴,陈拓终于放开对她的桎梏,后退一步,整理衣服。
杨妮儿颤着声音,问了句,“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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