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煮熟后扒了皮刚想吃,就被一只野狗抢了去,他心痛去追,难得能有个鸡蛋还喂了狗,但鸡蛋已经进了狗肚子,他也只能放弃。for,为了(喂了),go(狗),fo,放弃。”
“农民是国家的根,国家的经济发展需要依靠农民,e(依)(靠)no(农)y(民),enoy,经济。”
“小强平时考试只能考四十分,家里人都劝他放弃读书,但他坚持,并怀揣着必胜的雄心,努力一年走进高考考场,吼出一句——‘a(俺)bi(必)tion(胜)!’,abition,雄心。”
众人恍恍惚惚:知识好像以一种恶毒的方式强行闯进我的脑子……
给这帮半大小子上课不难,但难的是——
廖杉直起身来,感觉腰都要不是自己了,脸上也全是汗,她还不敢去擦,手上戴着的手套上全是麦芒,扎人的很。
这几天正是乡间农忙的时候,学校都改成半日上课、半日放假让孩子们回家帮忙。这时候的乡下人没有机械帮助,小麦成熟收割全靠人力,全家齐上阵争取尽快收完,不然碰上刮风下雨,大半年的辛苦劳作就都白费了。
即使现代版廖杉也是长在农村,可也没经历过这种火急火燎的农收。现代有高效化的收割机,她又是家里的独女,爸妈只让她好好读书,廖杉都没去过地里几次。
现在却一下子被赶鸭子上架。
廖老爹、陈美芬、大哥和二哥都是一人割一亩小麦,熟练又快速,廖杉和廖胜利年纪小干活慢,两个人一起割一亩地。
不远处的廖胜利抬头看她站在不动,催促道,“姐,别歇了,快干,拖到天黑咱们还干不完就看不清了。”
“知道了。”廖杉瘪着嘴,忍着眼里的泪花,再次弯下腰继续埋头苦干。
廖小杉,爱八卦,倒霉催,地里苦。她小声哼着改了词的小白菜民歌,苦哈哈的继续割麦子。
暮色沉沉,人们自觉去大队还农具,廖杉把镰刀还回去,一转头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中年女人,一张刻薄的容长脸。廖杉想了一下,才叫了一声,“大伯娘。”
李淑芳从鼻子里应了一声,还上农具自顾自走了。
廖杉也没放在心上,记忆中这大伯娘一直是这种冷淡的样子。
她去找自己老娘,只见陈美芬正和村里几个妇人说话。
廖杉刚走近,就听站在其中的二伯娘赵燕正在说话,“……拥军爱党不愧是都长大了,干活就是快,等干完你家的活儿,来帮帮他二伯家呗。弟妹啊,你也知道他二伯身体不好,我家三个闺女干活也不行,唯一的儿子又太小,顶不上什么用,一大家子就指着我……”
陈美芬微微一笑,“嫂子,那工分怎么给拥军爱党算啊?我家这几个小的都还要上学呢,每年学费就不少,老大也还没娶上媳妇。家里多久没吃过米了,我家也想多干点、多挣点工分。”
赵燕不吱声了,她只想要不要钱的劳力,一个工分都不想让出去。
陈美芬见她这突然耳聋的样子心里只觉好笑,多少年了,还是这副只想自己占便宜的小性儿。
“我家闺女来找了,我先回了。”陈美芬看到廖杉了,借机离开,不想再跟这小气二嫂多待。
廖杉腰酸胳膊痛,一边揉着,一边问,“二伯娘家真和她讲的那样?”
陈美芬嫌弃闺女的没用,却主动搀扶住廖杉,压低声音吐槽,“屁,你二伯娘把家里闺女当男人用,你那几个姐姐年纪大了都还没嫁人,就是被你二伯娘扣在家里当苦劳力用。你二伯确实是个不顶用的,倒不是身体不好,单纯就是奸懒馋滑。”
廖杉皱眉啧啧两声,又说起来自己刚刚遇到大伯娘的事。
陈美芬问,“是不是耷拉着一张脸?”
廖杉点头。
陈美芬了然,“她就那样,一副生怕别人挨着她、占她便宜的样子。”
母女俩落在父子四人后面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
陈美芬安慰道,“她不是对你有意见,她是对我们一家都有意见。”
廖杉来了兴致,一副你快展开说说的表情。
“就你二伯娘那种没有便宜、创造便宜也要占的性格,再加上咱家把娃都送去上学的穷日子,你大伯娘生怕我们去借粮。”陈美芬翻了个白眼,“当谁稀罕,老娘就是吃红薯吃到死也不吃她家一粒米!”
廖·已经吃红薯要吃吐·杉汗颜,倒也不必如此有志气。
就因为这俩妯娌,让兄弟三人的关系都僵了。陈美芬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廖三勇,叹气,“你爹也是个苦命的。下面本来有个弟弟的,养到五岁没养住,没两年娘也跟着去了。到43年闹饥荒,你爷爷也没了。兄弟现在也没来往了,你爹就只有我们几个了。”
廖杉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她刚穿来那阵子还在奇怪这家里怎么都没有个极品亲戚,就像小说里写的那种,讨人厌的极品亲戚找上门,然后被主角狠狠打脸。
不过,这种关起家门来过自己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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