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3 / 5)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抽chā着的女县长泪流满面。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乱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传开了。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弄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都和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她们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娘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屄八个奶,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那你说这么办?”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
“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
这时有人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分!”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县长拉来。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医生肉洞里出了精,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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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暂时解除了束缚后,光裸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裸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液,顺着不由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肉体魇住了,空场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人吭声,居然冷了场。
拉旺奇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怎么,都哑巴了?”
我正要张口,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我要她那屄,要全套的!我出五块!”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女县长那白花花的肉体微微震了一下,低垂的头似乎想抬起来。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头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
散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女县长的表情。
我回头一看,喊出声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地吵吵起来。
“八块!”
“十块!”
“十五!”
“我出三十!”还是那个炸雷般的声音。
这回,没有人再吭声了。
拉旺看看人群,见没人再争,朝大家做了个成交的手势。桑吉招呼那汉子过去交钱,他一边掏钱还一边嘱咐:“我可要的可是全套,洞洞里面那些零零碎碎全归我!”桑吉一边给他写收条一边调侃他:“你放心,全是你的。这么多爷们儿肏过的骚屄,赛过熟柿子了,罗汉肯定喜欢。”大汉把钱拍到桌子上,拿着收条欢天喜地的走了。
他刚离开,场子里面又有人喊起来:“我要她那俩奶子!五块钱!”
听到这喊声拉旺马上站起来,眼睛扫视了一圈,找到那个挤上来的弟兄,朝他摆摆手,转身朝着人群大声说:“我先说明白,咱们人多肉少,弟兄们都谦让点,让大伙都沾沾光。”说着,他走到门架下,用手轮流托起两个软绵绵的大白奶子边捏边朝大家感叹道:“多漂亮的奶子啊!都给一个人太可惜了。这两个奶子分开叫,让大家都尝尝鲜儿。”
说到这,他又捏住两个殷红的奶头提起来,抬高了嗓音宣布:“还有一条,这俩奶头是然巴兄弟的,谁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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