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选(5 / 6)
y茎还插在妻子的身体里时,妻子有意无意地按动了那个按钮,随后,轮椅开始开动起来,妻子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就这样一边抱着妻子的肥臀和妻子做ài,一边开动着电动轮椅,在屋子里开始游荡。
轮椅车震,父亲和妻子把这把轮椅作为了性爱生活中的情趣交欢椅!
监控镜头里,轮椅载着父亲和妻子两人,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来去往返,一边走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
最后,两人从监控录像的镜头里消失,也许就在监控无法监视到的另一个角落里,父亲进行了最后的冲刺,随后无比畅快地在年轻儿媳的美妙肉体内完成了射精。
我想他们应该正在清理着,妻子体贴地给父亲收拾着,他们笑着,吻着,拥抱着,缠绵地温存着。
我也无心再看下去了,远在太平洋的另一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我望眼欲穿地看着父亲与妻子本是平淡如水却又充满了激情的一天,感觉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失去了很多。
或许是我的错觉,妻子尽管还保持着纤细的腰肢,但被父亲滋润了这么多次,双乳和翘臀似乎丰满些了,更加的迷人,面容比以前了一丝妩媚,这一切似乎都得益于父亲的灌溉和爱抚。
而父亲的身体看上去也稍显的胖了些,在儿媳难以抗拒的温柔乡里,曾经精悍的父亲不但没有消瘦,反而在精心的照顾和滋润下更显得富态了。
而我则在大洋彼岸,在众多的思绪间彷徨和迷茫着,不久后我就又将回到北京,和彼此承诺的一样与妻子重修旧好,可到了那时,我又该如何挣脱这种孤家寡人的状态,我这个象征意义的一家之主,一个脱离了家庭两年之久后而多余的人,又该怎样去赢回已经把心都交给了父亲的妻子呢?
由于不久后就要交接工作,最近工作上我显得很忙,但是给我予以精神支持的,仍然是达尼埃拉活力的声音和对她回到智利的期待。
很快的,我就在圣地亚哥见到了达尼埃拉,我们离别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丝陌生,她流着泪冲向我,我们接吻,拥抱,然后飞速地冲向最近的宾馆,倾尽全力地做ài。
时光飞逝而过,我很珍惜每一天。这大概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我和达尼埃拉过着幸福的同居生活,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和妻子欣欣,想必也拥有着同样幸福的感受吧。
由于离调回北京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妻子也像是有了默契一般,不再走形式地来视频通话,有时候实在是想了解父亲伤势恢复的情况,我就会偷偷打开手机去调看监控视频,由于监控录像回放一般只能保存两天,我能够从监控里获取到的信息也不算多,久而久之,我便很少再去看监控,去窥视父亲与妻子的生活,不光是工作繁忙,我和达尼埃拉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去偷窥自己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
转眼到了4月初,两年外派即将到期,此时距离我次踏上南美大陆,已经是整整两年之前了。
我开始准备回国了,和新来的大区bd交接工作,即将告别整整24个月南美的回忆。
我告诉达尼埃拉我即将调回北京的消息,她开始哭着求我不要走,反复重申她有多爱我,我也对她表达了我内心的情感,可当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时,她却没有点头。
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我毕竟还是一个结了婚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和远在中国的妻子彻底断了往来,这样她会很乐意嫁给我,哪怕是和我一起回到万里之外的中国,这个她人生地不熟的远方。
说来也有些奇怪,一向作风大胆的拉丁女人居然如此介意名分这件事情,而我这个似乎应该是保守的中国男人却如此无视法律和伦理。不过毕竟在我没有和原配妻子一刀两断之前,达尼埃拉的谨慎是正确的,聪明的女人,谁都不愿意在婚姻上去豪赌一个只有口头承诺的未来。
另一方面,达尼埃拉还需要完成大学的最后一年学业,她父亲的病情也还没有痊愈,仍然需要在古巴再观察一段时间,她不能离她父亲太远,哈瓦那和圣地亚哥的距离比北京至少要近的多。我又半借半送地给了她1万美元,以备不时之需。
我和达尼埃拉分手了,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她捧着我的脸,笑着告诉我她相信我能够处理好家里的事情,等着我离婚后从中国回来迎娶她。
我心里次有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回想起自己几年前执意要娶杨欣欣时也同样如此,亏得父亲力挽狂澜,驯媳如狗,否则我早就是一个在婚姻里蒙受巨大损失的失败者了。
也对,人类发展了这么几千年,爱情早就变了味道了,只要身心愉悦就好。
过多的要求就是矫情了,那样反而不美。
回想起杨欣欣和达尼埃拉,最初爱上她们无可回避的就是她们共同的特点:
惊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
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究其本质是从性冲动发展而来的,不就是交配吗?动物界再正常不过的活动,物种延续的必经之路,换成了人也毫无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