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 / 4）

电视节目。

我有意减少了和少女接触的次数，甚至除了吃饭外，一整天我们都没有交流，就是想看看朝鲜少女的变化，再伺机而动。而最近，秀妍已经会主动打开电视，甚至换台了。

而之前只要一播放到亲吻，谈恋爱甚至是衣着稍微暴露的节目，少女就会脸红地立刻换台。到了这两天，秀妍已经看着恋爱选秀类的综艺，颇有津津有味的意思了。

有一次我在房间看书，听到电视里突然传出了唱歌的声音，我心想终于让你把少女时代找出来了。我出去看了下，秀妍似乎已经被电视里衣着暴露，一边唱着朝鲜话，一边扭屁股的女团震惊了，看到我出来立刻慌慌张张地换台，小脸通红的秀妍心跳到了嗓子眼，心里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这样不是和裸体一样了吗？女孩胡思乱想着，连我在旁边和她说话，都有点不在状态了。

结果当天晚上我下楼买东西的时候打开家里的监控，发现少女偷偷摸摸地打开电视，鬼鬼祟祟地调出少女时代的演出开始偷看。我心里暗笑，赶紧跑到家门口，看准机会开门进屋。

秀妍又被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想关掉电视，却一时找不到遥控器，窘迫的少女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急得哭了起来，我则说这是正常的演出，南朝鲜的歌舞就是这样的。

秀妍则是哭着冲进了卫生间锁上了门，似乎为自己变得“不要脸”而羞愧不已。

但事实上从那天之后，秀妍对于这些“不正经”的文化没有那么排斥了，虽然看到播放韩舞的时候仍然会低头换台，但在我强硬地干涉下，没有办法地羞红脸看了一次又一次。甚至从昨天开始，我在睡梦中好像还听到秀妍在哼一些少女时代或者是ice的歌，毕竟语言相通么。

我非常想让秀妍日常做韩团的性感打扮，当然我后来实现了秀妍本就不强的意志力在接下来的一周变得越来越弱，本来过惯了军营一般的集体生活，突然没有人约束自己，天天吃得都是山珍美味，电视不再是半个小时，而是无限期，自由自在的观看，原来世界上有那么多好看的电视剧和歌舞，原来南朝鲜并不是领导形容的那样。原来人不劳动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原来人可以每天都泡舒服的热水澡。

对于秀妍的变化，我的感受是最直观的。毕竟在过去的两周里，秀妍从每日6点准时起床，到现在的一觉睡到9点。从每天以泪洗面，到啼哭的次数越来越少。

而秀妍的中文水平也提高了一些，甚至现在我们的交流基本上不存在障碍了。

只可惜秀妍的灵魂实在是乏善可陈，没有见过世面的少女除了会背诵领袖语录外，就基本上大脑空空如也了。

而通过这一段时间我对于秀妍性格的观察，我基本确定了自己的计划不会有任何的闪失，如果想让秀妍心甘情愿地献上肉体，估计要以年计，而接触了越来越多外部信息的她接下来会怎样，都还是一个未知数，但起码我可以确认的是，秀妍在人生有了希望的情况下，绝不可能或者绝不愿意激烈的反抗。

事实上，我想得太简单了——

这一天我在秀妍看电视的时候突发奇想，突然把机顶盒关掉，而是换上了一张av蓝光开始播放，秀妍表情十分不自然，美少女想走开，但在我冰冷的目光中只能畏惧地乖乖坐着，陪我看av女优的浪叫。

av是标准的变态丝袜片，里面有一个镜头是av女优坐在大叔的ji巴上，然后用丝袜脚贴在大叔的脸上，大叔一边闻脚一边干，女优则一脸崩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