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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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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雪宝性情温顺、又不是第一次见李青萝,岂会无缘无故地扑她?想是李青萝自己心怯,觉得武溪春要对她不利,累了雪宝受过,安致远对李青萝从小到大的维护已经成了习惯,即便如此也不觉得是李青萝的错,雪宝说到底不过是一只猫罢了。安致远只恨自己下手太重,他是个精于算计的人,纳妾的事正是夫妻间一场博弈,他自觉要了雪宝的命最不该之处,是给了武溪春一个发作的由头,让他失了先机、落了口实。

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再赔你一只猫就是了

看来雪宝在你心里,真的就是一只普通的猫,你当年对它那么上心,只是为了利用它接近我,对吧?

安致远忙借机表白:我自然是为了你,我说是为了看雪宝,其实只是想见你

嗯,我知道,看来你是没变的。

武溪春脸上竟绽出一个轻微的笑,安致远心里一动,以为他终于肯揭过此事,赶紧凑过去搂住他的肩膀,柔声道:咱们这多年的感情,岂是假的?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李青萝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个意外,我心里的人只有你昨天对你动了手,我真是懊悔极了,我给你上药好不好?可怜见的,眼睛也哭得肿了,这不是剜我的心肝吗?

武溪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极近的距离下一寸寸地打量安致远那张斯文儒雅的脸,我好像是第一次把你看的这么清楚 如果李青萝那边现在来叫你,你去不去呢?

不去,我只陪着你。

如果来人说,你不过去,孩子就保不住呢?

安致远下意识地犹疑了一下,看着武溪春的脸色仍旧道: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

看来你今儿不是大夫,昨儿倒是了话没说完,外面果然有人来叫,说是李青萝的肚子又疼起来,安致远被架在当中,满脸都是为难之色,武溪春冷笑着站起身,快去吧,你比大夫还管用呢我只告诉你一声,我要回家去了。

为什么?安致远脚下一顿,你又闹什么?

她只是叫了一声,你就踢死了雪宝,若是她这一胎出了什么事,我怕我就不只是挨一个巴掌那么简单了,惹不起躲得起,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你不许走!安致远看着他脸上的伤心里发虚,大声喝道:把大门锁上,不许少夫人出门!

你敢!

武溪春抱着雪宝的尸体往外冲,安致远追在他身后纠缠,润墨他们也和安致远的小厮们拉扯成一团。一群人走到伯府门口,眼看着红漆大门就要在武溪春眼前关上,惊急之下他看见街上有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经过,心里一喜脱口叫道:英扬!快帮帮我!

英扬应声转头, 小春儿!话音未落,他赫然瞧见武溪春脸上骇人的五指伤痕。

我艹!英扬心里像被塞了一团火,他从小就是霸王,根本顾不得许多,从马上翻身下来使劲推开大门,抬脚就往安致远肚子上狠踹,你他妈打他?还是你看着他挨打!

安致远冷不防被踢了一溜滚,他狼狈地爬起来道:你少管闲事!

谁说是闲事?小春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儿!

英扬,武溪春叫了他一声,英扬浑身一颤,以为他要责怪他伤了安致远,却听武溪春缓缓道:我要回家,请你送我回家成吗?

成!怎么不成!英扬吹了一声口哨,白马应声跪了下来,武溪春不顾安致远的挽留坐上了马背,马鞭在空中啪地甩出一声脆响,英扬横眉冷目地牵起缰绳,咱们走,我看谁敢拦着!

安致远一阵心慌,他看着坐在马上的武溪春,不知为何有种他再也不回来的错觉,不依不饶地又冲过来喊道:桃源,你别走!左右还是因为青萝的事,我把她送走、不再碍你的眼,好不好?

这回你又要把她养在哪儿?外地?乡下?和孩子一起交给别人照顾?等孩子长大了,再接回来认祖归宗?武溪春连头都没回,他知道安致远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李青萝和孩子、不过是暂且退让而已,安致远就是个目的性极强的人,他能为了爵位多年来谋划隐忍,也能为了不得罪武阳伯府做出无数的空头许诺,敢做就要敢当,你何必怕我父兄看见我脸上的伤?又何必把李青萝送到别处去?别再让我看不起你了!

驾!英扬伸手在马上拍了一下,白马长嘶而行,安致远还要再追被英扬反手用马鞭在脸上抽了一下,他挑眉回头道:我这一鞭本想抽畜生,没想却打了个禽兽!

他举着鞭子吊儿郎当地挥来挥去,安致远终是不敢靠近,捂着脸眼睁睁地看着武溪春骑马走远了。

江梦枕回到府中,一直为武溪春暗暗担忧,哪想到晋王府那边在晚上来了人,说是王妃得了急病,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江梦枕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一路赶到晋王府中,只见江梦幽脸色发青地躺在床上已昏迷过去,瑜哥儿和妹妹珍姐儿扑在床前哭个不停,屋里伺候的人比往常少了许多,江梦枕顾不上别的,急急先问:晋王呢?

王爷奉旨去外地办差,中午已出城了!

那大夫呢?

府里的名医让侧妃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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