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8 / 12)
是杜根?”伯恩问道。
“是的。”
“舒马赫派我来。他说你需要加人。”
“为什么?我已经有五个人了。这该死的房子走廊这么挤,真难走过去,他们这会儿都是爬着过去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舒马赫派我来,还叫我把这些玩意儿带来。”伯恩让毯子和带子滑到地板上。
“默里送来新废物?我是说,这些都是新的。”
“我不——”
“我知道,我知道!舒马赫派你来,去问舒马赫。”
“没法问他。他让我告诉你,他去羊头湾了,下午回来。”
“嘿,太棒了!他去钓鱼,把这堆狗屎交给我,你是新手,从码头挑来的小工?”
“是的。”
“默里太可爱了,我只要加个小工就行了。两个自作聪明的笨蛋,四个小工。”
“你要我从这里开始吗?我可以从这里开始。”
“不,笨蛋!小工从顶层开始,听到了吗?从远处动手,懂了吗?”
“是,懂了。”贾森弯下腰去拾毯子和带子。
“把这些破烂留在这里——你用不着。上楼到顶层,从单件的木头家伙开始。搬得动多搬。别让我听工会的那些废话。”
伯恩到了二楼的梯台,爬上狭窄的楼梯去三楼,好象是被一种无法理解的磁力所吸引。他正在被吸引到棕色石头房子屋顶的另一间房间,一间既给他的孤独的宽慰、又给他孤独的伤感的房间。三楼的梯台是昏暗的,没有灯光,也没有从任何地方的窗子里透进来的阳光。他走到顶层,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是哪一间房间?有三扇门,两扇在走廊左边,一扇在右边。他朝左边第二个门缓步走去,那门在阴影中很难看清。就是它,它是在黑暗里思索的地方那些纠缠着他使他痛苦的记忆出现的地方。阳光、河流的恶臭和丛林空中尖叫的机器,尖叫着从天空中掉下来。噢,上帝,真疼!棒槌学堂精校e书
他把手放在门把上,拧了一下把门打开了。昏暗,但不是完完全全的黑暗。房间的远处有一个小窗,一块黑窗帘拉下来遮住了它,但没完全遮住,能看到一丝阳光,从帘子和窗台间的细缝里透进来。他朝窗子走去,朝那细小的光束走去。
咔嚓一声!在黑暗里的咔嚓声!他迅速转过身。是自己疑神疑鬼把自己吓着了吧!不是疑神疑鬼!空中有个钻研般的闪光,钢件上跳跃的亮光。
一把短刀正朝他脸上刺来
“我巴不得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死去,”玛丽盯着康克林说“可是意识到这一点又使我恶心。”
“那我就没有什么可对你说的了,”中央情报局的人回答道,一边瘸着腿朝将军走去“他和你本来可以作出另一种决定。”
“他们能吗?他从什么地方开始?在马赛那人想杀他的时候?在塞拉辛路?在他们在苏黎世追杀他的时候?在他们在巴黎向他开枪的时候?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该怎么做?”
“出来!该死的,出来!”
“他出来了,可他一出来你们就想杀他。”
“有你在!你和他在一起,你有记忆力。”
“如果我当时知道该去找谁,你们能听我说吗?”
康克林望着她凝视的目光:“我不知道?”他答道,又移开了目光,回头对克劳福说“情况怎么样?”
“华盛顿十分钟之内给我回话。”
“但是情况怎么样?”
“我不太肯定你是否愿意听。这是联邦对州政府和市政府执法条例的干涉,必须获得批准。”
“上帝!”
“看!”陆军军官突然朝窗子弯下身去“卡车要开走了。”
“有人通知的。”康克林说。
“谁?”
“我能查出来。”中央情报局的人朝电话机一瘸一拐走过去。桌子上放着几张纸片,上面是匆忙写下的电话号码,他挑了一张拨了号码“请接舒马赫谢谢舒马赫吗?我是康克林,中央情报局的。谁给你下的命令?”
开票人在电话机里的声音半个房间都能听到:“什么命令?别老盯着我不放!我们正在进行那项工作,会把它干完的!老实对你说,我认为你是个混蛋。”
康克林把电话筒摔下去:“天啊哦,天啊!”他的手颤抖着又拿起话筒拨号,眼睛盯着另一张纸片“佩特罗塞利,旧货部的,”他对电话里说“佩特罗塞利吗?还是康克林。”
“你滚远点,什么事?”
“没时间了,老实告诉我,情报局发出的那张优先业务单是谁签的字?”
“什么意思?谁签的字?那个总是他签字的大人物麦吉弗恩。”
康克林的脸变白了:“这正是我担心的,”他幽幽地说着,放下话筒,转过身对着克劳福,说话时头颅在抖动“给总务管理局的命令是由一个已经在两星期前退休的人签发的。”
“卡洛斯”
“上帝!”玛丽尖叫起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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