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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李岫 韦奚(h/女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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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奚只当她说笑,并未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日,李岫手握小巧锦盒,笑意吟吟地央问他是否欢喜。

那物什大概他手掌宽度,他迎着李岫炽热的目光下打开锦盒,是一个…似乎过于细长的发簪,冠以雕纹繁复的小巧玉石,似乎与她今日的臂钏同料,闪烁温润柔软的微光。

他有些疑惑看向书案面前的李岫,只见她从袖口拈起一方帕巾,拿起那根发簪缓缓擦拭。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唇角仍旧是似笑非笑的弧度,却目光如炬地勾着他。微微扬起的眼尾似世间被久存的蝶翼,恰沉默死寂的清湖下从未变过的姝色。

他起身圈住她,饶是多次的耳鬓厮磨,都差最后一步,她也只会在一旁衣冠整齐地看着他如何情动,又如何难解,至多就是隔着帕子毫无章法地帮他泄出来,然后将那块帕子“赠”给他。

事到如今,他对这一抹檀香更是难掩心颤。

“不为我簪上吗?”韦奚拾起她的手,牵引向上,却停留在了喉结处。

李岫轻笑了声,习惯性地将手收紧,感受那如葱细指下血液流动。拇指用力擦了擦残留在颈侧的一抹红痕,似乎又加深了她的烙印。

“不急。”她将锦盒一盖,施施然掐着他的脖颈向后一推,“我来为你作幅画吧。”

“为我作画?”韦奚木纳地重复了遍。十岁举家被牵连后,就没人为他画像了。

她懒懒抬眼,纤细的指尖从他的下颚划至腰间,“怎么,不愿意吗?”

半是茫然,半是喜悦,韦奚被她推坐到了床榻上,一件件除去外衣,只遮了块帕子在胯间。

而李岫端坐一方,仍旧是那般不染纤尘的模样,连露出的半截藕臂都透着光,似高坐莲台的玉面小观音。

她的目光一寸寸地打量他,韦奚正被她盯得面露窘色时,她嘘了声,“别动,这般就很好。”

他的屋子在最里间,日暮低垂,尚未来得及新续烛火,寥寥几束夕阳漏过微开的深木矮窗,识趣地落在空白的画布上,为她打上一束光。

花火渐起,屋外是来回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时而伴了几句女子不知羞的调笑,又是一阵追赶,屋内陷入了沉寂。

李岫画工还算不错,堪堪几笔就构了形,温润的五官,文弱的身子,甚至几分痴痴情态都显露在画上。

他被李岫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僵硬抬起双臂想要将衣衫拢紧,却在她玩味的挑眉下停了动作,只用眼神催促她快些。

李岫蓦地轻笑,沾墨的笔被她丢在地上,渗了一团乌影。

她似乎极爱繁华,正如此刻在她一步一行间绽放的蝶扇曳地裙尾,发髻下披垂的一串珠翠琼花叶清脆作响,满身冶艳却难争色。

随着她的靠近,连鼻尖都几乎相抵,正当他以为她会亲吻他或者说撕咬时,盖在性器上的帕子突然被挪开,暴露在炽热的空气里。

“韦奚,你瞧瞧你”,她朝那正兴致昂扬的物什吹了口气,“你对恩客都这么容易情难自己吗。”

虽说心下多少明白她的玩笑话,他还是半白了几分脸色,“没有,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

“是吗,我可什么也没做”,她像往常那般温柔地抚上他的脖颈,有些凉意的手似游蛇一般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战栗,“你在教坊司也是这样…任人鱼肉,自甘下贱?”

她明知道的…她明知道的,他是入了贱籍,可凭着蒋煦的关系,怎么也不会将他沦落到那般境地。就算他从未告知,她那般聪明,怎么会猜不到他实为蒋煦的眼。

见他沉默不语,乌黑的羽睫轻颤,她献宝似的从袖中掏出了那根不知什么时候放着的“发簪”,“你喜欢吗?”

“你送的自然是喜欢。”

她轻笑,“那我替你别上。”

正当他以为李岫的双手将离开他的腰腹,她突然攥住那团炽热的阳具,未隔一物,她纤长粉润的手和他丑陋的欲望紧密相贴。

她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不像以往带着些恶意的随意摆弄,他高敏的神经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拇指划过马眼,细细摩挲过那些以往她隔着帕子才肯触碰的地方,不知是欣喜还是快慰,他低低地呜咽了声,发出类似喟叹的低吟。

她继续轻柔地抚慰那冠状的顶端,晶亮的液体无声溢出。她冷不丁地用力按压住铃口,看着面前的人额间淌下的细密汗珠,微微后仰的身躯同床幔构成一道漂亮的幕帘,无法抑制地打开下颚,随情动颤抖,眉梢春意,似茫茫雪中多了株瑟瑟的红梅。

“真漂亮,你说呢。”

韦奚几乎忘了李岫说的什么要替他别上发簪,迷蒙的双眼疑惑地看向他,蓦地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

细长的金柱一寸寸地被塞入,他忍不住浑身发颤,却在她认真专注的神情下毫无动作。

每进一毫,他的喉间便梗上一分,分明是极刑般的痛苦,当她将金柱十全十埋入他体内时,李岫像嘉奖他一般,黏糊地亲吻在他的鼻尖。

韦奚断断续续地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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