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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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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等人开门真的要等到极限了。

门外开始咣咣咣握拳捶大门,一道男性的低沉嗓音开口喊:池绥你还不开门?

卧槽不是不是,不说脏话。我丢真是池休。池绥一下子蹦起来,下意识去找原斯白躲在他身后,后发觉这样不行,又瞬间躺到了刚才池矜献躺过的地方,拉开毛毯规规矩矩地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他瞬间虚弱地对原斯白说,我发烧了,52度。

原斯白:

池矜献:

他是不是惹我大伯了啊?池矜献刚醒,就直面装病现场,表情和语气都有点一言难尽,他看着原斯白问,不然他这么怂干什么?

臭小子你说谁怂?池绥从毯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指着池矜献警告,伸出去了又觉得这个气势太健康,瞬间再缩回去继续虚弱,啊,发烧了,难受。头好晕。

池矜献:

仔细数数,这次他在家里待了得有半年以上了。原斯白忍着笑回道,转身去玄关。

池绥还在他身后极其矫揉造作地柔弱喊:原原不要去开。让他知难而退

池矜献乐了,走过去薅了薅他爸的头发,开心道:原来是该你去公司你不去,大伯来逮你了。

池绥把他的手打开,心里生气:走开。

哈哈哈哈。池矜献连忙缩回手,笑出声音跑去洗脸。

咔哒。

池绥你斯白?门刚一打开,池休含着怒气的音色就要劈头盖脸地落下来,一看面容不对这才及时刹了车。

原斯白低笑,点头喊:大哥。

池休平复了下情绪,迈脚进去。原斯白拿了双新的拖鞋,他换上了,边换边开口问道:池绥呢?

病了。原斯白咳了声,道。

池休:装的。

听着他们两个对话的池绥还没因为原斯白替他打掩护而笑一下,那抹欲提不提的弧度就僵在了嘴角。

来人一身西装还没换下,明显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他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只有额前的两缕头发因为时间长了而落下来,擦过了鼻梁上的那副金丝边眼镜。

有一股微乱的精致美感。

池休抬手摘下带了一整天的眼镜,捏了捏被压疼了的鼻梁,而后又扯开喉结下的领带,表情不耐地走到客厅。

他二话不说锁定目标便直奔池绥而去,脱了鞋就要狠狠踹上他一脚,被后者一个鲤鱼打滚儿大鹏展翅迅速地躲了过去。

你来的是谁家啊!这么放肆!池绥扒住沙发靠背,猛地蹲下又躲过一个抱枕攻击,都这样了还不忘嘴上反击,不给你开门你也不会这么飘了!

话落,第三个抱枕当即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他脑袋上,池绥一屁股墩儿坐在羊绒地毯上。

被砸废了,不起来了。

呵,不是病了?池休把领带彻底扯下来扔在沙发上,自然地跟回自己家似的。

池绥回以冷笑:生病了就能躺着挨打啊?

池休淡淡地瞥他一眼:什么病?

发烧。

多少度?

25。

池休:

池休被气笑,道:那你怎么还没凉?

池绥爬起来,把地上砸到他脑袋的某个抱枕猛扔到对面,生气:要你管。

咦,大伯你来啦。池矜献从洗手间出来,脸都没擦,手上甩着小水珠就进了客厅。明显是听到了战争与吵架,因此赶紧加入其中。

看见他,池休本还打算再生气一点的面容瞬间平和,他目不斜视地接住抱枕,将东西放在沙发上摆好,又伸手把刚才扔在茶几上的眼镜拿过来戴上,这才温和出声道:小安。

没记错的话,今天刚高考完吧?

对啊,池矜献欢快地趿拉着拖鞋去倒水,端给池休递给他,大伯,给。

池休伸手接了,让人坐下。

考得怎么样?

池矜献拍了拍胸脯:非常不错!

自己的儿子给别人献殷勤,池绥心里酸虽然平常他和池矜献也不对付,但平常是平常,现在是现在。

他道:冲我儿子对你这么好,你都不该一进门就打我。

池休掀起眼皮扫他,喝了口热茶:我打到你没?

刚才那抱枕砸的是你的脑袋啊?池绥生气,指着自己的头,说,你过来看看,都给我砸豁了!

噔,池休将杯子放在桌子上,道:你再给我瞎扯淡,我真给你砸豁。

原原,池绥大手一指,冲厨房里的某道身影喊,他说脏话,把他丢出去!

身为池家老大,在弟弟们面前,该有的威严一分都不曾少,哪怕如今池绥孩子都快18岁了,见到他哥他也不敢太放肆。

今天这样的情况池矜献几乎没见过,因为平常他大多都在学校,池家三个管理人到底怎么分配公司管理那是他们的事儿。

但池休像这样找上门来的次数不多。

池矜献之前只见过一次,跟这次的情况差不了多少。池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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