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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可爱(乙骨忧 18 (11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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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宠溺看着你小口小口咽下去…

与之相对的,你的衣服总是会妥帖地穿在身上,光洁白皙的皮肤很少出现会让你遮挡起来的痕迹,从某个角度来讲,你们之间的相处从肉体上的贴合变成了精神上的靠近。

你对此说不出感受来,乙骨忧太到底是对你上心,还是单纯的想将你们的关系拉到正轨上呢?你不敢开口问他,一旦开口,就好像某种摇摇欲坠的东西“彭”的掉在地面上摔个稀烂。

你保持沉默,按照乙骨忧太希望的那样表现。

内裤褪到腿弯处,你一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一手伸到下面一通乱按。你急迫焦躁,越是这样你越是胡乱动作,就算自己掐自己的红缨,也只是让私处短暂收缩。

你自己根本无法处理这种火热的欲望,手指快速活动疲惫到要抽筋,但你还远远达不到发泄的标准,渐渐的,你回想乙骨忧太对你做过的事情。

乙骨忧太曾经使用过的桌子的一角,正抵着你柔软的私处,趁着运动会大家都聚集到操场之际,他将你拖了过来,让你掀起裙摆,用尖锐的角来摩擦。

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教室,如果被发现的话…乙骨忧太为了不让你跌倒双手稳稳拉住你,欣赏你红彤彤紧张不已的表情,你一面慌张地左顾右盼,一面又因为刺激脸变得迷离。他亲吻你,轻轻的,含住你的唇瓣慢慢舔舐,与之不符的是你扭腰的动作变得剧烈,呼吸变得急促,如果再不松开你你可能变得缺氧窒息,即使如此,乙骨忧太还是选择最后一刻放过你。

就这样,回忆中的你泄了一次,但是现实中的你依旧在挣扎折腾着,为什么那个时候,乙骨忧太宁愿让木板安慰你也不想用他那早已膨胀的巨物填满你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哥哥…啊哈…”你伸进两指,想象它是乙骨忧太的硬挺,毫不客气直接戳到你的喉咙,你脸色绯红,为自己的想象感到羞愧而满足,“再…让小奏变得更加舒服吧,想要成为哥哥的人…”

你含糊不清说着只有自己明白的话,挺直腰,昂起脖颈,双腿微开。

拜托了,请不要对你那么温柔,你宁愿他像以前那样跟你肌肤相亲,背地里对你温柔似水,也不希望他对你温柔实际上却是疏远你的行为。

“好过分啊,把人家变成这样,然后再抛弃…”你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抱怨,“已经不行了,根本没有办法了…求求你,哥哥,让我去吧,受不了了…”你一边哭一边说,想象中的乙骨忧太用复杂地表情看着你。

你最终还是没能达到高潮,只是把自己变得更加难受了。

“真讨厌,乙骨忧太!”

你盯着满手的透明粘稠液体,这样说着。

门外的乙骨忧太攥紧拳头,皱着眉,终究一言不发选择暂且离开。你的“讨厌”像是一根刺,牢牢扎在他心口,拔不得更舍不得拔掉。

你妥协了,如果这就是乙骨忧太要的话,你当然可以选择满足他,做一个还算处的来的朋友,做一个听话不亲近的妹妹,你都能做的到,这只不过又回到了原点罢了。

为什么只是这样决定就心痛不已呢,你捂住胸口,贝齿咬住的地方阵阵发痛。

你们平和的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亲密的举动不见减少,你本以为乙骨忧太想要推开你,但又好像不是,你向来对他的行动都摸不着头脑,仿佛有无数透明的丝线拉扯你,你就像被操纵的人偶,大脑运转却不受控制。

父亲出差结束,前两天回到了家,他看起来很疲惫,头上的白发变得多了起来。他对你还是很亲切,但是少了一分熟稔,你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天,分别的人们聚在了一起,你沉默地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乙骨由理对好久不见的你还送了礼物,是一根手链,你受宠若惊的收下,等到她们离开后,你还攥着那条手链。

“小奏,方便跟我交谈一会吗?”父亲叫住独自在厨房的你,柔声说道。

“好,我现在就过去。”你连忙摆放好碗筷,跟着父亲一起进了书房。

你忐忑不安站在一旁,书架上的书摆放整齐,大多是文学着作。

“小奏。”父亲先是叫了你一声,然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沉重地对你说,“高中毕业,你一个人可以在外面生活吗?”父亲低下头,重新抬起后,眼睛含着泪水,“对不起啊,让你做这样为难的事,都是我的错”

“才没有那回事。”你笑着摇摇头,宽慰着眼前的中年人,“我一个人也会很好生活的,所以您不用担心。”就是以往的很多年一样,就算只有一个人,你也会努力的。一个人活下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从书房出来,内心一片平静,安宁得过了头,好像这一天来得理所当然。

是时候了啊,你想,你应该做出真正的、正确的选择了。

之后的时间,你将全部精力放到学习上,你没有去补习班,一个乙骨忧太就足够了,他就像一个全能的神一样,四面八方补足你的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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