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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笼中雀】(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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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人差点走到订婚那步,我本以为是胡怡人自己造谣给自己贴金,今天她这么大庭广众说出来羞辱你,怕是确实有这件事。你有点危机意识,孟少比纪总好说话,也更宠你,今天这事你好好吹吹枕边风,别过了度,千万别丢了他的心!”

别丢了他的心?她得到过吗

白露仍旧觉得孤立无援。

她想要爱。全心全意、非她不可的温柔的爱。谁给她都可以。

于是那天晚上她借着情事时的生理性泪水在他面前哭泣,借着肉体亲密无隙的意乱情迷问他:“孟道生你爱我吗?”

“我还不够喜欢你?”男人还以为她在撒娇,轻笑,“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你还有脑力想这些。”

他从后面深深进入她的身体,手掐着她的腰,肏得一下比一下狠。白露流着眼泪,一手撑着床,一手去握他的手。他轻轻将她的手包在掌心,正如她从他这里得到的喜欢——有。但对于一个快要渴死的人来说太少太少。

白露犯了错误。后来那些夜晚她不断地想“他过去真的爱别人比爱我多吗”、“他不来找我时身边躺着谁”、“他还有多久会厌倦我”。反复试探、展露任性,显然不是得到孟道生心的正确方式。他确实纵容她、宠着她,但终究被她的敏感和神经质所惹得微微发怒。

“适可而止。”孟道生皱着眉,“我说过的,不会抛下你不管。”

他一点点的不耐烦就让她遍体鳞伤。她悲观地认定“适可而止”这句话是他荷尔蒙消散的证据——从他们关系开始,不偏不倚正好一百天。

自尊心让她不愿意讨好,隐约察觉到的他的不真心让她想要逃避,即使最亲密的时候他们间也仍有隔阂。

孟道生在一个夏季的雨天和她提出结束:“我们都累了。”

他看着默默垂泪的她,伸手去帮她擦眼泪,手指上熟悉的香烟味让她心里更不舍。他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抱歉。”

他知道她想要,但不愿意交付她渴望的爱。孟道生对她,只是喜欢而已。

但他也说到做到。即使她不再是他的女伴,也没有再受到不怀好意的人的骚扰。

平城的夏天总是闷热、多雨。她郁郁寡欢,很少笑。现在她已是很有名气的当红小花,一批喜欢她的粉丝看出她情绪上的问题,在各处替她发声,公司迫于形式,放缓了她的行程,给她安排假期和心理咨询。

那一年的九月,她主演的一部文艺片在平城某个书屋路演,她遇见了一个人。

“我很喜欢你在电影里这段即兴发挥的台词。”少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有礼的微笑,“我叫林昼,你好。”

他们背地里对爱的渴求都疯狂,像是枯草遇见野火,焚天炽地。白露终于得偿所愿。

她有工作时林昼的司机会接送她,没有工作的时候就顺理成章黏在一起。两个人恰好都在平大,就差了一级。平时一起吃饭、去图书馆,晚上就一起回到他们在附近的公寓。林昼曾经提出过可以帮她和公司打官司。但合约也就剩余一年多,白露有人护着后,公司态度也没像以前那样恶劣。白露舍不得他劳神费力,只和他说再等两年也可以——毕竟那时候他们才差不多到法定结婚的年纪。

经纪人对这段关系很不看好,但碍于林昼的身份,只是委婉提醒白露低调一些。

白露那时没明白经纪人的意思。她和林昼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不像和纪寒、孟道生那样不清不楚。对于艺人的工作,她也没有什么事业心,不在意恋爱传闻和减少的工作对自己的影响,只想待到合约结束,然后退圈和林昼结婚。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经纪人的担心。

林昼羽翼未丰,他爱白露,背后的林家可未必。

两个人不愿意分手,但如果这时候林昼为她和家里翻脸,身在娱乐圈、作为公众人物的白露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林昼安慰垂泪的她,次日家族为林昼选定的未婚妻就颇为大度地找上门来,宣称自己不会棒打鸳鸯——地下情人嘛,哪个有钱有势的已婚男人没有?林昼养小明星,她就不能包个男模?她又不亏。

白露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丈夫,但事实是她不得不。她深爱林昼,林昼也深爱着她。奈何她这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在这个耀眼的姓氏面前就像一只蜱。她要忍受自己的恋人在婚礼上亲吻别人,她要忍受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孕育一个或数个孩子。

强烈的情绪波动让她在某个活动的后台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医生说很抱歉没能留住她的孩子。

她的情绪彻底崩坏,和赶来的林昼提了分手,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一周。回来后她像个麻木的机器人一样继续着学业和工作,希望借由忙碌催眠自己。陪经纪公司老总参加晚宴的时候,她碰到了纪寒和孟道生。他们二人想必已经零星听说过她的近况,孟道生欲言又止,纪寒直接将她堵在了无人处。

“白露,你到底在想什么?”纪寒脸上冰冷一片,“你离开后,就过成这样?”

她心里、眼底都木然一片:“您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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