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抑(h)(2 / 2)
在这段时间里不伦不类的所有,都不应该再负担在她的身上了。
从今晚以后他需要重新回归到“哥哥”这个身份本应的职责,回退到血缘禁忌的红线之外。
心脏当然是疼的。
他将下唇的伤口再次咬破加深,口腔里都是溢开的血锈味。
痛感。痛没有办法让他清醒。
他只是在想她,想她吻上自己时的莽撞,想她带给自己的伤。
可口腔黏膜的伤很快就会愈合,甚至无法像皮肤一样产生疤痕,留下印记。
一切都会消散的,都会重归于初。
程逸洋绝望地闭上眼,深深叹出一口气,将水温调高,攥在掌心里的浅色内裤套上胀痛的阴茎,热水蓬起的雾气染着她内裤上的香味,混着爱欲情液的淡淡甜腥。
那是她的味道,妹妹体内的味道。
流动的热水浸湿棉质的内裤,温暖的包裹与他用手指摸索她体内的触感有几分相似。
他一下下从头撸到底,幅度甚至说得上粗暴,摩擦的快感被鲁莽动作带来的痛感分散了一部分,他无可救药地自甘沉沦,又要这样惩罚自己的卑劣。
他的第二次自慰,却不是第一次臆想着她自慰。
叁年前,他撞见她袒露心声的日记,知道她的感情后气血不止汹涌上头脑,还有属于男人的恶孽性器。
在青春期的躁动里都不曾破戒,即使会晨勃、无意的摩擦会带来隐隐的快感,他都选择无视。
他厌恶被欲望控制,无法完全被自己掌控在手中的东西都会给他带来不安感,更何况拥有上瘾性质的性。
直到不知何时梦里开始出现妹妹的身影,氛围旖旎而暧昧,他在醒来时发现自己勃起,才开始肉跳心惊。
叁年前第一次破戒,悔恨和后怕在释放的一瞬间将快感代替,他以为从此不会再逾矩,又在叁年后再次因为她而抚慰自己。
欲望无法将他操控,可是她可以。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神。
她对他的掌控似乎生来就捏在手里,而他毫无违抗的权力。
程逸洋半靠在冰冷的瓷墙上低声喘息,蒸腾的热汽模糊着眼前的画面,眼角淌下的水发着烫,或许混着泪。
他和没有人性的兽畜有区别吗?
他不知道,也无法再去想了。
手臂上狰狞的疤痕因为体温的攀升而发红,他们出生时并没有相似胎记或印记,现在看到这两道疤痕,他却能够想到她。
这是为她留下的疤,与她左臂内侧相似的两道疤,妹妹唯一留给他的慰藉。
他垂下睫毛,任水滴进酸涩的眼眶中,高潮与痛感倾覆的最后一秒,轻轻呢喃:
“妹妹。”
他唤她。
几不可闻的声音被淹没于哗然水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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