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除去。没了借口,那这月氏国的江山,不就是你大王子一人独享吗?”
nb“敕勒是四大将军之中武功最高的,想要杀他就得防不胜防。”大王子眯起了眸子,“你走吧!”
nb“城中自有我们活动,月氏这儿,就看大王子自己了。”那人起身压了帽檐,疾步离开。
nb等着那人离开,左将军格依才从外头快步进来,“大王子?”
nb深吸一口气,大王子仰头长长吐出一口气,“七王子现在怎样?”
nb“七王子惯来安静,此刻也只是被限制在营帐内不得外出,也没闹事,还算安稳。只不过,七王子惦记着公主,所以一直嚷着要见公主。”格依轻叹一声,“七王子生性懦弱,本就依赖王后和公主,如今孤身一人自然是受不住的。”
nb“乌素!”大王子低低的呢喃了一句。
nb那个叫乌素的女子还在城内,如果两军交战,她也许真的会被大祁的军士拿来祭旗。他忽然有些不敢去想,她血淋淋的脑袋,悬挂在城头该是怎样的壮烈。
nb“看好他就是。”大王子冷了眉眼。他,突然想她了,很想很想的那种。
nb“是!”格依颔首。
nb城内暂时恢复了平静,但是巡城司的兵马却是有增无减。月氏国大将军敕勒即将到来,敕勒是谁?那是一个难缠而又心狠手辣之人,他重情重义,但也杀伐决断。两位将军死在大祁,这件事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大祁军士人心惶惶。
nb对于敕勒之名,心生畏惧。
nb然则大祁的军队都在城外驻扎,如今月氏大军围城扎营。也就是隔断了皇宫与军营的联系,如此一来,城中所有的兵力除了御林军就只剩下巡城司的兵马。
nb局势,依旧不容乐观。
nb当然,现在是暂时的和平期,还是能喘口气的。
nb南陵侯府的书房里头,一记响亮的耳光子落下,宋明成莫名其妙的盯着突然打了自己一耳光的父亲,愣是没能回过神来。
nb良久,宋明成摸着脸上刺辣辣的疼痛,一脸委屈的盯着宋久清,带着颤抖的愤怒,压着嗓子问,“爹,你发什么疯?我又做错什么事,你要打我?”心里暗道,老东西下手可真够重,打算打死我吗?
nb宋久清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说为什么要打你?我问你,前两日你是不是去宝香居了?”
nb宋明成心下一顿,难道自己逛青楼,也得老爹批准?但面上还算恭敬,“是去了。”
nb“那你是不是和丞相府的公子闹了一场?还让孟麟颜面尽失的离开了宝香居?”宋久清冷问。
nb宋明成眨了眨眼睛,“爹,我赢了有什么不好?孟麟不过是个相府公子,无官无职。我南陵侯府世子,难道我还会输给他不成。”
nb“蠢材!”宋久清破口大骂,“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那孟行舟是你能惹得起的吗?他是出了名的老狐狸,皇上对他的信任是谁都替代不了的。孟行舟是什么人,你让他的儿子下不来台,他能让你的老子下得了台面吗?”
nb“今儿个户部、工部、礼部,还有巡城司的折子,一道递呈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皇上让我去读了那些折子。一个个上书。说是官宦子弟不顾国难当头,身负爵位在花街柳巷寻欢作乐,实乃大逆不道之罪,力求皇上严惩。”
nb“没指名没道姓,可说的不就是你吗?大街小巷如今都在盛传,说是你赖在宝香居不肯走,非要独占什么花魁娘子。你这个蠢东西,你说你跟相府的人较什么真?不就是个女人吗?等到天下太平,你要多少女人没有,非得钻那些贱女人的石榴裙,落人家一手的把柄!”
nb宋明成下怂了,当即给宋久清跪下,“爹,儿子知错了,爹,你救救我!”
nb“丞相是百官之首,他要是想弄死你,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求,你去求你贵妃娘娘!”宋久清气急败坏的坐下,一声长叹,可见气急。
nb“爹,爹,儿子再也不敢了!”宋明成这下子慌了,“爹,贵妃姑姑在后宫,儿子见不着他。要不,儿子去求求毓亲王?”
nb“你还嫌不够乱吗?去求毓亲王?”宋久清戳着儿子的脑袋,真真火冒三丈,“这是什么时候,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去毓亲王府,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如今恭亲王被软禁,毓亲王府就成了独门独户,多少双眼睛看着,皇上最恨皇子们结党营私纠结朝臣。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nb宋明成快要哭出声来,“爹,你就我这么个儿子,你不是想自己无儿送终吧?爹,你要是不救我,宋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nb宋久清又急又恼,“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蠢货,你就不能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
nb“爹?”宋明成道,“难不成还要让我去丞相府赔罪吗?是那孟麟半道截胡在先,我没错。”
nb“我不管你了!”宋久清起步就走。
nb“爹!”宋明成也干脆起身,“那我自己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