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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sense的暴发户啊,这崛起的时机抓得挺好的。」
「难道是女儿奴吗?所以才把闺女养成这副德行?」
裴氏姐弟俩就着手中的资料研究起来,结果光是在海德娜的身家背景这里,就颇有兴致地讨论了好一会儿。
张予溪和于宣这两人,说自己只能在短时间内收集到的资料,其实根本就是浓缩精华等级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许多不太正经的内容后,才缓慢地进入正题。
「所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件事?我虽然不反对你们报復回去,但这件事拖久了就不好收尾了,我们还是得把控好节奏。」
裴月尧恢復正色,伸手用食指点了点摊回桌上的资料。
盛澜并未参与讨论,儘管事件因他而起,但因为对于能够完美处理好这事有着十足的把握,他并没有多少危机感,加上花鹤初难得对这种事有些跃跃欲试,他决定全权交给她去玩。
「那就这样吧,再拖一阵子,你们觉得什么时候是临界点,我们就什么时候开始收尾。」
「就这样?」
花鹤初无所谓地耸肩,大手一挥表示叫交给裴氏姐弟去判断收尾时间。
本以为花鹤初要大干一场的眾人,纷纷愣住,各自的脸上都浮现出不同程度的不解。
「不行吗?我们为什么要浪费精力去对付一个智商感人的小姑娘?等着吧,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用不着我们去理会。」
花鹤初对自己的理论十分有自信,语毕之后就一副今天收工的样子。
这让原本还期待花鹤初会怎么整回去的盛澜,突然有种自己也被整的荒谬感,就挺空虚的。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整她吗?你不是刚开始还挺在意的?」
盛澜难得跟花鹤初较起劲,凭着那股莫名的不甘心,开口追问花鹤初给更详尽的解释。
「不觉得看她一个人唱独角戏,独自撑起这齣天荒乱坠的戏码,最后一个人摔得粉身碎骨,是应该的吗?这整件事本来就是她一个人莫名其妙挑起的啊。
「让她一个人有始有终地走到穷途末路吧。我们这叫成人之美。」
花鹤初用着惯常的淡然姿态,将这番理论说得头头是道,逻辑十分清晰,直接就让眾人信服了。
真的,不愧是我花老师,服她就对了!于宣双眼放光,觉得自己上司实在有够帅气,想着想着,一双拇指已经抢先一步奉上。
花老师──我爱你!张予溪微微垂首,内心激动到像是心脏被拋到了九霄云外,要不是他的胆子不允许他在自家老闆面前直接袒露,他现在应该已经控制不住地大吼三遍了。
裴氏姐弟对视一眼,对这结论也乐于接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ko对手,何乐不为呢?
眼见眾人都对此感到相当满意,自己再继续发表意见就显得很不合群了,这不行,这不可以,于是依然有些淡淡不满的盛澜,只能独自把这小情绪吞下。
双方达成了共识后,无论是盛澜的工作室,还是花鹤初这边,都十分默契地等待着适当的时机。
在此之前,不论网路上掀起多大的舆论风波,大家都井井有条地照常过着充实的日子。
要说这件事真正能称得上得益者的是谁──
结果居然还是盛澜本人。
因为网路上的腥风血雨,盛澜这几天自然而然地完全间了下来,虽然难免受到影响,有几个刚达成合作共识的厂商见风转舵,让他失去了几个无伤大雅的案子,但总体来说对他都是不痛不痒。
海德娜全然不知自己这「得不到就毁掉」的极端举动,已然为自己招来了多大的祸事,真的一点都不让人失望,持续且积极地造谣生事,成为了这几日高居不下的热搜第一。
「你放心,我对网路上那些挞伐一点都不关心,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懒的过问。」
花鹤初用肩膀夹着手机与另一边的裴清通着电话,一面漫不经心地伸手摆弄窗边的几个新盆栽。
盛澜听着内容,从自己正在阅读的剧本中抽哩,回头给了花鹤初好几个关心的眼神,直到被她注意到。
「好好好,我不会去看的,你也别太在意,反正那些随着这件事结束之后,就会跟着一起被淡忘了,用不着太费神。」
花鹤初反向安慰了裴清几句,便匆匆结束对话,这里还有她男朋友急需被安抚呢。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海德娜最近不仅开始编造跟你的『恋爱细节』,还频频向大眾复习我当初的抄袭风波,所以从前那些黑我的酸民黑粉又开始重出江湖了。」
花鹤初坐回到盛澜身边,半点也不受她所说的内容影响,还有心情抢过盛澜新收到的剧本,翻看其中的剧情内容。
「那裴清那边准备怎么应对?」
盛澜果然皱起眉,攸关花鹤初的一切,都不容他轻视。
「我不清楚耶,我本来就不关心这些,以前虽然不曾发生这种事,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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