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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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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与她无关。

陆明煜听着宫人改口,心中自然不忿。他想要讨一个说法,可父皇

陆明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几步路工夫,他和妹妹来到窗边,也见到窗前的徐皇后。

徐皇后还是陆明煜记忆里最好的样子。没有后日里的消瘦、苍白憔悴,面色都是红润的,招呼陆明煜,说:清光,快来看。

陆明煜不再回忆过往。他压下苦闷心情,让自己沉浸在当下一刻的静好气氛里。先朝母后笑笑,说这就来,同时心想,也不知道嫣儿和母后是要自己看什么。

抱着这个心思,他低头,总算见到了围栏里的存在。

那是一个小小的婴孩。被襁褓包裹着,以陆明煜年幼时照料妹妹的经验来看,比寻常孩子要瘦一些,看起来又红又皱,哭起来的动静跟猫崽子一样,大约是在娘胎里就过得不好。

再细细看看,这孩子的眉眼竟然有几分像燕云戈?

陆明煜一个激灵,醒了。

他盯着床帐,一时没法接受自己竟然再度离开母后、离开妹妹。

过了半晌,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竟是暖和的。

身体依然蜷曲着,旁边却又多了几个暖炉。想来是李如意在他睡着时布置了这些,身上没那么痛苦了,才好做出一个美梦。

不过,最后那一幕是个什么意思?

陆明煜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诡异。

他翻了个身,又叹息。如果嫣儿还活着,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在为她相看夫家。再或者,一个金尊玉贵的公主,独自一人,也能快快活活。

再不会有人对她冷眼,更不会有人害她落水,却还能安然无恙。

行宫之中,消息总是藏不住的。

没到第二天,诸臣就知道了皇帝病重,春猎暂停的消息。

相比之下,郭信提前离开上林苑,走的时候身边仿佛还带着个内侍,这都是小事了。

联想到昨天皇帝在宴时就宣了一次太医的事,不少人开始紧张,四处打探。

唯有一个郭牧,还稳坐钓鱼台。

有人看出他态度不同,想要从他这儿探出几分口风。

郭牧担心坏了将军、少将军的计划,一律不言。等送完客、关了门,他才冷笑:皇帝就是心虚!他之前害了云戈,如今云戈却好好的。一定是担心燕党的报复,这才硬生生把自己吓病。

釜底抽薪 (五更)得了难以治愈的重病

郭牧对自己的看法非常笃定。后来帝驾归长安, 他再去将军府。燕正源问起上林苑中发生了什么,郭牧也一律答:云戈一走,皇帝就再不敢见人了。心虚至此, 可见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要遗臭万年的事儿!

郭信能有要是没有燕党,皇帝不可能登基的意识,很大程度是受父亲影响。这对父子都坚信,燕家在陆明煜上位一事上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既如此,皇帝怎么能恩将仇报?

燕云戈听着这话, 没什么表情。

郭牧又问:将军,那咱们接下来

燕正源看儿子一眼,道:云戈, 你是什么打算,再和你郭叔说说。

燕云戈这才开口,说:既然皇帝已经知道小殿下的存在,我们不如

郭牧听着, 瞳仁微微收缩,惊讶道:当真如此?

燕云戈点头。

郭牧还有疑虑。这时候,郭信拉住自家阿父, 和他嘀嘀咕咕:自己一开始也觉得这招太凶险。不过云戈说得没错, 以那狗皇帝的心性, 他不想背上诛杀功臣的骂名,不得抓住小殿下的事大做文章?一旦狗皇帝那边先出手, 他们这边可就被动了。

郭牧迟疑,看向郑恭。

在北疆的时候,郑恭历来是他们之中的军师。此刻对上郭牧的目光,郑恭微微点头,道:初听云戈说起时, 我也觉得凶险。可后面想想,这未尝不是个釜底抽薪的好法子。先打消皇帝的疑心,方可布置后面的事。

郭牧听到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头。

事情就这么被敲定了。除去在场的六人,另有一个身在行宫的太贵妃,再未有人知晓。

天子虽然回了长安,可往后几日,仍未上朝。

郭信幸灾乐祸,活灵活现地给唯一一个没有去上林苑的郑易描述:你是没见到当时那狗皇帝的面色,见云戈要保我,他跟见了鬼似的。哈哈,可惜了。

郑易听着,先叹:我那几天趁夜进了宫一趟,可没在永和殿里见着云戈。当时还想着,兴许是之前想错了。没想到停一停,又叮嘱,你别总是把那几个词挂在嘴上,隔墙有耳!

说着,还看一眼燕云戈。

比起郭信对天子简单直白的厌恶,郑易的心情要复杂很多。

他原先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过去一段时间,曾反反复复地琢磨过元宵那天好友与天子之间的状况。再者说,他进过宫,亲眼看过燕云戈住了数月的永和殿。里面的一应布置,竟和将军府相差无几。

云戈这会儿告诉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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