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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夜归客1(二+三,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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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止整了整洗得发白的铅灰道袍,和保安闲扯。

“不是来要饭……化缘也不是,我凭这张脸街边一蹲就有人给钱了,干嘛还要上门啊?”

“没什么师承,哪家我都学一点,自成一派。佛珠?故人的东西,顺手戴上了,今天就是为这玩意儿来找人的。”

“看你面相……今年不大好过吧?是不是最近总觉得肾虚?赶紧上医院看看,别耽搁了。挺过这年,往后都是好日子喽。”

保安被他哄得越来越开心,来接他的人就在这时到了,看他俩相谈甚欢抱住了手臂,脸色古怪:“林道长既然道行如此高深,直接穿墙进来便是,干嘛还要我接?”

“法治社会,哪能呢。”林予止抬手摁下了保安递来的烟,“小友也别吸了,你肺也不大好。”

保安看到李暮这个业主收了声,退回亭中,只对林予止挤眉弄眼算作道别。

领着他进门的一路上李暮都一言不发,林予止也不好再说白烂话。他以为自己能应付得过来,但一面对李暮他就总不自在。

李暮看上去则只是懒得说话。钥匙转动两圈,甩了一双拖鞋给他后,李暮扔下包随手把那头长发扎成一束就钻进了厨房。

火上还有她炖的椰子鸡,林予止看了眼表,的确是晚饭的时候了,闻着香味他肚子不自觉叫唤了两声。

辟谷失败了。他叹气。

“能吃肉吗?”李暮只忙着炒菜,端上桌了才想起问他。

“……我说不能的话你就让我看着你吃?”一桌子的荤菜,林予止觉得她真是毫无诚意。

“对。”

“……能。”

他常年闷在山里,因为平日只和灵芝说话,一出山倾诉欲也水涨船高。但这个饭桌太安静了,静得像是出声就会被罚款。

林予止自己动手舀了碗鸡汤,开始没话找话:“你不和小光一起住了?”

“带人回来不方便。”

“……你带还是他带?”

李暮瞥了他一眼:“我好歹是个女人,自然有正常生理需求。”

“……”

沙发上的领带还有盥洗室的刮胡刀果然不是她的东西。

但这样也好,他更容易开口,至少李暮没成了个禁欲的清教徒。

李暮也吃得差不多了,接过话茬:“你说佛珠出事了,必须得我解决吗?”

“你是源头,没办法。”

“行,要我做什么?”

林予止觉得自己被反将了一军:“你就答应了?”

甚至都不怀疑他一下。

“二哥的事,的确是我的责任。”李暮吹了吹茶水,“但我也没答应,你先说内容。”

“就是……”

夜深后,焚香沐浴,关掉所有电源,在水盆中倒置一只碗,碗底点燃红烛一对,两人围着烛光在地毯中央相对跪坐。

夏夜里没了空调即使窗户大敞也是热的,刚洗干净的身子又闷出一层薄汗。

一呼一吸之中全是名为“李暮”的味道。

他没带行李,李暮借了一身不知哪个男人留下的篮球服给他换洗,上面还刚好印着“3号”。而她自己则是一身纯棉的吊带和短裤,把素白的皮肉勾勒得如剥皮的荔枝。

“……”

“……”

“……为什么你这种状况都能硬得起来?”

“老二的影响。”林予止不太确定,但总之先把锅甩了,“今年他上我身的情况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成怨灵。”

“每个月要给他来点活祭的那种?”

“应该……不用吧。”林予止咽了下口水,“他只想要你。”

呵。他似乎听见了李暮的嘲笑,虽然幽暗火光下对面的女人全无笑意。

她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横竖都是要和我做呗?”

你是不是在骗人?李暮的目光里有着猜疑和度量。

但半晌,她放弃了追寻答案,俯身在他唇上烙下一个吻:“算了,无所谓。”

脑袋里有无数支烟火炸开,林予止感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握,但这具躯壳上发生了什么,依旧一五一十传递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李暮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只顾着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一边嘟囔:“麻烦,你洗完澡出来就不该穿的。”

要是他们一开始就赤条条的,他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说不定就不给林山机会了。

“小暮……”

他“看到”自己亲了上去,李暮的睫毛颤了颤,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手也搭在了他的肩上:“二哥?真的是你?”

但亡灵只根据欲望行事,没那么多理性。他急切地想要扯开那些布料,李暮却制止了他,与他十指相扣,指引他将动作缓下来。

她的唇也贴在自己耳边:“……慢慢来。”

李暮靠坐在了沙发上,双腿略略分开,“他”如饿了许久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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