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翠立即将事情给抖了出来。
许清瑶咬唇,“银翠,谁让你说出来的?”
温芸白瞬间拍了桌子,“岂有此理!”
“姓谢的他怎么敢!”
她们几个姑娘里,唯有瑶儿最温婉聪慧,她们宠着还来不及呢!谢凌何德何能,竟拒绝瑶儿的示爱!
他怎么敢欺负瑶儿?!
江月泠说着便要起身,“我去找谢凌理论理论!”
许清瑶忙拉住她的袖子,“江姐姐……”
其他两人皆不认可起来。
“瑶儿,难道你事到如今,还想维护着那谢公子不成?”
许清瑶摇摇头,眼眶微红,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谁见了都怜惜,“可我觉得,谢公子并不是那样的人,谢公子之所以疏远我,定是有原因的。”
温芸白和江月泠对视一眼:这样善解人意的瑶儿,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那姓谢的莫不是瞎了眼?
她们叹了一口气。
温芸白道:“你与我们姐妹二人说说,姓谢的,近来可有什么不对劲?”
许清瑶仔细回想,又是摇头。
“谢公子人一直都很好,自打上任为户部郎中后,更是忙上加忙,席不暇暖。若非要说这几月里,谢公子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便是他对他府里的表姑娘多有关照,照顾她胜似亲生姐妹。”
“但这点,实在算不上什么变化。”
许清瑶柔弱弱,轻飘飘地带了过去。
待支开瑶儿后。
江月泠瞬间沉了脸,“你怎么看?”
温芸白也面带怒容,“依我看,瑶儿八成是被那谢家表姑娘在谢凌面前挑拨关系了。”
以前谢凌多欣赏瑶儿,人人皆知,怎么自打阮凝玉频繁出现在了男人面前,谢凌便疏远了瑶儿?!
江月泠沉不住气,眼中闪过狠厉之色,“传闻果真不假,那阮凝玉果真是个狐媚子!”
“瑶儿就是心太软!这样的妖冶贱货,她竟然还处处维护!”
二人想了一想,都气不过,决定今日定要好好替瑶儿出出气。
……
午时,雪停了。
何洛梅带着女眷,紫貂斗篷下露出银红裙裾,腕间戴着浓绿翡翠镯子。
眼见阮凝玉披着那件红色斗篷,在雪地里连梅花都被比了下去,一路引来了不少世家公子追随的目光。
何洛梅忍无可忍,她就知道,这个外甥女便是天生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她就不应该带她出来!偏生谢凌却要一视同仁!
她顿住脚步,脸色阴沉,刚想好好嘲讽表姑娘一顿时。
这时,七皇子跟前的红人,冯公公抱着拂尘,带着几个太监过来了。
“奴才见过谢夫人,许久不见,谢夫人又丰姿绰约了。”
何洛梅被夸得笑出了眼尾细纹,刚要说话时。
冯公公面带笑容:“七皇子特意嘱咐,说谢家是这满席最金贵的客人,怠慢不得!谢家女眷的雅座在那边,让奴才给夫人小姐们引路。”
众人跟着移步。
“七皇子说了,这位置是全宴最好的位置,能看到九曲桥畔的贡品绿萼梅、湖心亭边的百年朱砂梅,这位子特地留给谢家,就是要让夫人小姐们看得舒心,吃得尽兴。”
文菁菁听了,眼珠子都瞪了!
只见两侧搁着掐丝珐琅暖炉,备了紫檀嵌螺钿圆桌,茶具皆是官窑新出的花釉,处处彰显着尊贵与用心。
这些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好东西。
七皇子居然待阮凝玉这么好?!
凭什么!怎么什么好处,都落到阮凝玉的头上了!
一时间,文菁菁泡在了酸水里,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何洛梅的笑瞬间僵硬在了脸上。
事到如今,她哪来还能看不出来?
慕容深是命冯公公过来,敲打敲打她一番的,说明他极重视阮凝玉,谢家也是沾了阮凝玉的光。
那些原本要刁难阮凝玉的话,瞬间就被堵在了喉咙,却也咽不下。
她瞪了眼身后的阮凝玉。
这位表小姐,当真是好本事!
何洛梅气得鼻子都歪了。
见状,冯公公这才离开。
……
谢凌并未在筵席。
他一到赏梅宴,便被人拉过去说着漕运新政。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