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王眉头紧锁,“是。他们给我下了蛊,导致我内力无法施展。”
叶雲风轻轻颔首,脸上并无惊异之色。
“蛊毒之术,一时片刻怕是无法解决,但当务之急是要先离开这里。您放心,有我在,必定护您安全离开。”
说着,叶雲风身体微微下蹲,一掀衣摆。
“您踩着我翻过墙去就行,我们的人就在不远处等待接应。”
燕南王看了他一眼,也没推辞,“劳烦了。”
说罢,他退后一步,蓄力前冲,一脚踩在叶雲风的膝盖,一手搭在他的小臂,纵身一跃!
叶雲风紧随其后,只轻轻一个跃起,便如猎豹一般敏捷轻盈地翻墙而过!
两人的身影眨眼消失在原地,四周静悄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
府内众人还不知道这边已经生了变故,一墙之隔,叶雲风引着燕南王一路小心前行。
经过偏僻的街巷后,两人迅速换掉了身上的衣服。
燕南王亲眼瞧见眼前的少年只是在脸上随意一抹,就完全换了另一幅模样。
除了那双痞野明亮的眼,几乎难以分辨。
他心中再次暗暗惊叹。
小小年纪,便能如此应对自如,不但武艺高强,还极其聪明,实在难得!
“我倒没听过,冯璋的手底下,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还会易容的得力干将?”
叶雲风从怀中取出一个假胡子递过去,闻飒然一笑,“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从前也就逗逗我家阿姐和幺妹玩儿罢了。”
阿姐自然是一眼就能识破他的破绽,有时候心情好,还会提点他两句,让他好生改进。
至于小五嘛,人小好欺负,最开始还被吓哭过,但后来就学精了,小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他,一点儿不带怕的。
说着,他又从袖中丢了一个破旧的香囊,随手扔到了墙边。
燕南王眸子微微眯起。
叶雲风解释道,“听说南胡多奇人,有的能仅凭味道便能追踪到底,多留一手总安全些。”
燕南王笑了。
这是他遭难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真心实意的笑。
“拓跋予还当他的部下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实则早就被人摸得透透的!哈哈!”
若拓跋予亲眼看到这一幕,怕不是要气吐血!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便能孤身潜入他派人重重把守的府邸,还预判了他所有可能的反应。
这要传出去,不知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燕南王一边将胡子粘在脸上,一边不掩赞许地冲着叶雲风一笑,“你小子,确实有几分本事!若今日真能顺利离开隆城,必定前途无量!”
这是称赞,也是承诺。
叶雲风听懂了,却并未露出诚惶诚恐之色,反而揉了揉鼻子,嘿嘿一笑。
“我既然来了,就没想过出不去的事儿。这隆城我待了好几日了,说来也算熟悉,您且跟我来便是!”
说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在拐角探出头左右看了看,吹了声口哨。
下一刻,一辆马车突然从不远处的胡同里走出。
燕南王愣住,有些不敢置信,“这……难不成,你打算坐这马车出城?!”
至于小五嘛,人小好欺负,最开始还被吓哭过,但后来就学精了,小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他,一点儿不带怕的。
说着,他又从袖中丢了一个破旧的香囊,随手扔到了墙边。
燕南王眸子微微眯起。
叶雲风解释道,“听说南胡多奇人,有的能仅凭味道便能追踪到底,多留一手总安全些。”
燕南王笑了。
这是他遭难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真心实意的笑。
“拓跋予还当他的部下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实则早就被人摸得透透的!哈哈!”
若拓跋予亲眼看到这一幕,怕不是要气吐血!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便能孤身潜入他派人重重把守的府邸,还预判了他所有可能的反应。
这要传出去,不知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燕南王一边将胡子粘在脸上,一边不掩赞许地冲着叶雲风一笑,“你小子,确实有几分本事!若今日真能顺利离开隆城,必定前途无量!”
这是称赞,也是承诺。
叶雲风听懂了,却并未露出诚惶诚恐之色,反而揉了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