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珩扯着嗓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一边抽噎一边喊:
“这事儿真不怪我们啊!谁能想到那丫头从哪儿弄来的蟋蟀?
我们的蟋蟀天天好吃好喝供着,专人伺候着,怎么会输得这么惨?
她那蟋蟀肯定有古怪!”
其他孩子也跟着哭天抢地,有的瘫在地上拍着大腿喊:
“可不就是!咱们的蟋蟀都是花大价钱养的,怎么可能比不过?
她肯定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还有的抹着眼泪,冲着自家大人喊冤:“爹!您可得给我做主,这明摆着被人算计了!”
现场乱成一锅粥,哭闹声、喊冤声混在一起,吵得人脑袋直疼。
王大人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道:
“今天还没闹够笑话吗?输了就输了,不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吗?
可你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一个丫头身上,还要不要脸了?”
长公主府里乱成了一锅粥。
有人扯下墙上的戒尺,劈头盖脸就往一个年轻人身上打,边打边骂:
“你可真行!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还连累老子跟着你丢脸!
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另一个人下手更狠,打得那人又蹦又跳,嘴里还喊着:
“50万两银子你偷偷摸摸卷跑也就罢了,居然还学会撒谎骗人!
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正闹得不可开交时,靖安侯突然大声嚷嚷起来:
“你们的破事等会儿再说!先把我孙子的事儿解决了!
我孙子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们到底是怎么弄的?”
白晚晚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说:
“我也不清楚啊!他先拿出一只特别厉害的蟋蟀,结果被我的蟋蟀一口吃掉了。
然后他就突然吐血,晕过去了。”
沈涛在一旁解释:“那是他的本命蛊虫,看着像蟋蟀,其实不是普通虫子。”
靖安侯一听,脸“唰”的一下变得铁青,气得直哆嗦:
“荒唐!那蛊虫对我孙子有多重要你们知道吗?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一只普通蟋蟀吃掉?
这丫头肯定有古怪,说不定会什么邪门的妖术!”
他越说越气,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白晚晚抓起来问个清楚。
正吵得不可开交时,靖安侯府的小厮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喊得嗓子都劈了:
“老爷!不好了!少爷快不行了!
老夫人说他中了厉害的蛊虫,只有下蛊的人能解开,让您赶紧想办法!”
靖安侯猛地转头,死死盯着白晚晚,声音都变了调:“是你下的蛊吧?你肯定有办法解毒!”
白晚晚一脸懵,直摇头:“什么蛊不蛊的,我根本听不懂。”
靖安侯气得浑身直哆嗦,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憋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完拽着白银就往外走。
三个人在外面嘀嘀咕咕说了好久,也不知道靖安侯许了什么好处。
等白银回来,就带着白晚晚跟着靖安侯走了。
进了靖安侯府,白晚晚倒也没磨叽。
靖安侯给的钱实在太多,够普通人花几辈子了。
没费多大功夫,她就拿出瓶瓶罐罐,给躺在床上昏迷的少爷解了毒。
看着少爷脸色慢慢好转,靖安侯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白晚晚看着一大堆的财物乐开了花,哎呀!这可不是打劫,是人家心甘情愿的。
靖安侯瞪着白晚晚道:“你个小财迷……”
白晚晚不搭理她,靖安侯老夫人上下打量着白晚晚,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
“丫头,你这一手解蛊的本事,连我这见多识广的老婆子都看不透!
要说起来,跟我们家那小子倒是般配,不如就定个娃娃亲?”
白晚晚吓得直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使不得使不得!”
白银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脸上挂着笑:
“老夫人您抬举了!我们家这丫头脾气倔,以后找对象的她自己说了算。
不过这次的谢礼,我们就不客气收下了。
还有啊,您家少爷那蛊虫可不是什么能显摆的玩意儿,万一传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老夫人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