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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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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段时间,关容还学会了谈一些无关紧要不伤大雅的恋爱。那些恋爱都是他在谈,但又好像跟他无关。

在所有的感情经历里,他一直是抽身走的那个人。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哪怕是像他和张柯这样看似平静实则不堪的收场。

以前有人愤恨地指责过,关容永远是不动的。关容永远立在原地,有人过来找他,他不感兴趣就不搭理,偶尔有兴趣就笑笑,牵手也好接吻也好上床也好,都无可无不可。漫不经心,随时可以离开,也随时可以接受别人的离开。

说话的人已经忘记了,关容从不在意这些人是怎样看待他的。哪怕刚从一张床上下来。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因为一直没能等到陈越持主动靠近,关容开始在意起陈越持的态度来。若即若离,似有还无,他们之间从某个不曾察觉的瞬间开始变得说不清楚,好像也没有人想去说清楚。这种不清楚也许是人的劣根性作祟。

如果陈越持觉得他自己是卑贱的,是不配拥有一切好的,那关容不介意让自己以某种坏的面目去见他。

陈越持醒来之后没有立刻动弹,仿佛是在判断现实跟梦境的分界线。关容看了他一会儿,吻他的额头。陈越持受惊一样愣住,呆呆地瞪着关容,好像才发现这不是梦。

关容不理会他的反应,继续亲吻,只是避开他的双唇,从他的脸一直亲到胸口。后来陈越持一把捞起他,翻过身,上下位置颠倒。他把鼻尖凑到关容耳垂下面,蹭了很久,嘴唇带着异常浓烈的迷恋情绪,在关容脖颈处游走。

他的呼吸粗重,近乎喘/息,关容听在耳里,恍然心悸得厉害。他闭上眼睛,抵御一阵轻微的晕眩。

很安静很绵长的厮磨。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关容摸摸陈越持的背:崽,该起床了,今天要回去。

陈越持伏在他上方,整个身体僵住。关容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回去我教你他凑得更近了些,嘴唇几乎贴着陈越持的耳廓在动,用气音吐出剩下的半句话:怎么做。

陈越持的耳根缓慢但是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关容往后退了点,在逐渐明亮起来的光线里眯着眼看他。

关容洗漱时陈越持一直站在卫生间门口,关容有点纳闷,扭头看他:你不是洗了吗?

陈越持立马点点头。关容正过头,漱完口往脸上浇了水直起身,陈越持还杵在那里。

对视了一会儿,关容说:想要什么要自己说。

陈越持的耳朵又红起来。关容在原地等着,陈越持走近,喉结上下滚动,问:哥,我可以吻你吗?

声音很沉,但细听起来有点抖。

关容不回答他就不动,直到关容抬手摸他:当然。

陈越持微微侧头,先轻轻抿了抿关容的嘴角,才慢慢把唇覆上去。

姐弟

醒来之后就想要的吻,迟到了然而格外绵长。

关容全然放松,把一切主动权都交给陈越持。他感受着陈越持的唇舌,感受到他的生涩紧张,还有温柔慎重。是跟昨晚的疯狂截然相反的风格。

闹钟在响,陈越持不得不放开关容。关容去拿手机时他缀在他身后,收拾东西也一直跟着转。关容走到小茶几边,弯腰整理随身带的包,陈越持还立在一侧。

关容忍不住说:你太黏人了。

陈越持没说话,但是关容朝床边走时他再没跟上去。

关容走到一半转身,观察陈越持平静的脸,试图分辨他的情绪。沉默片刻他说:我不介意。

陈越持的眼睛很亮,关容说:过来再亲我一下,出门就没时间了。

站在床边吻了又吻,后来吻到门口,陈越持的手还托着关容的脸不放。去机场稍微迟了点,堪堪赶上值机时间。

上飞机坐在一起,彼此把手搁在身侧,手背紧靠着手背。关容能察觉到陈越持的视线一直在他脸上,原本他可以随时忽视掉别人的关注,此时却有些难安。

陈越持好像时常这样安静地看着他。因为不说话,所以目光显得更有重量。

昨晚已经跟敏姐说过回去的时间,下飞机告诉陈越持时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关容说:要是还没准备好就改时间,我让她不要来。

准备好了。陈越持应。

而后是沉默。关容还想再开口,陈越持在人群中捏了捏他的手:谢谢哥,我真的准备好了。

他有不能表达的情绪,关容很明确地接收到了这一点。他笑笑,在陈越持手背上轻轻拍,一转头就看到接机口处的敏姐。

她正直直地望着这边两个人。关容说:走吧。

到了近前,陈越持问:我们先吃饭吗?

敏姐跟关容对视一眼,快速点头,说话险些没有发出声音:好。

到了饭店,关容要了个小包厢,专门叮嘱了人不要进来。起初气氛平和,吃到一半,陈越持往敏姐碗里夹了一筷子鲜肉炒春笋。据关容所知,敏姐是不吃笋的。

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就见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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