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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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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一时失神,而后把笋夹起来要往嘴里送。送到一半筷子开始抖,最终没抖到嘴边就开始流眼泪。

她放下筷子,掩面。关容起身要出去,陈越持拽住他的手。

两厢视线一对,关容又坐了下去,把纸巾递给陈越持。陈越持走到敏姐旁边,蹲下去,手抚上她的膝盖,喊了一声:姐。他说:我回来了。

敏姐哭出了声音。

关容以为姐弟俩会拥抱,但拥抱迟迟没有发生。陈越持半跪,敏姐还是坐着,包厢里一时之间只有眼泪的声音。

这餐饭吃到最后全是凉的。

三个人回到敏姐住的地方。瓶子坐在客厅中间堆积木,听到门响扭头一望,从地板上跳起,脚不沾地地飞跑过来,欢喜地大声嚷嚷着大人听不懂的话。

关容把人提起来,一下子架在自己肩上,嫌弃地啧道:死沉。

瓶子抱着他的脖子,转头看陈越持:越哥哥就从来不说我沉!

陈越持笑,关容招招手让他过来,对瓶子说:那就去骑你越哥哥吧,他力气比我大。

一大一小玩着玩着玩到了瓶子卧室,关容过去看了一会儿,掩上卧室门回客厅。敏姐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走过去坐下,捡了个苹果削皮。蓦地听到一句:他是为我杀人的。

关容手一抖,没来得及阻止,敏姐已经咬着牙,快速且轻声地说出口:那个畜生强/奸我,小越就杀了他。

苹果皮突兀地断掉。

关容从未觉得沉默这样压迫人。他屏住了呼吸。

卧室门在此时被推开,瓶子跑出来,高举着一张小纸片,献宝一样交给关容:容叔叔,你看我妈妈!是我妈妈!

关容接过来,看到是一张老照片,一张很正式的全家福。

正当青春的敏姐,小小的穿着西装的陈越持,还有相当有书香气质的女人。照片边缘很不规则,是被剪过的,大概丢失了三分之一。被切除的部分原本应该是个男人。

陈越持跟在瓶子后面出来,带了点隐隐的着忙,从关容手里接过照片放回钱包。他的视线极轻极快地扫过关容的脸,落到敏姐身上,两秒过后移开,还是去看瓶子。

他受惊的目光就像蝴蝶。关容静静地坐着。

我饿了妈妈。瓶子说,舅舅说他晚上想吃你煮的番茄面!

敏姐猛地抬头去看陈越持,瓶子蹭过来抱她的脖子:妈妈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越哥哥就是我的舅舅!越哥哥说他是我的舅舅!

是敏姐怔愣半天,哽咽一下,因为舅舅年纪很小

瓶子拖长声音唉一声:那年纪再小也是舅舅啊!我们家原来是有亲戚的!

敏姐把脸埋在瓶子身前,瓶子惊讶地问:妈妈你为什么哭?

陈越持在原地无措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转身走向阳台。关容在敏姐肩上拍了拍,起身跟过去。

楼底下是个菜市场,两个人并肩听着下头的喧嚷。陈越持问: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工作太忙了更得断断续续的,虽然只有几位朋友在看还是要说声抱歉,抱歉

春夜

黄昏将近了。

黄昏时分的蝴蝶不再振翅欲飞,黄昏时分的蝴蝶栖息在陈越持的眼睛里。关容看着蝴蝶,说:很早之前,比你想象的要早。

他知道陈越持问的是什么,他也知道陈越持知道他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静默良久,两个人都笑了。

陈越持在栏杆上面抻了抻手臂,垂着头说:跟我的人是你吗?

不是。关容坦诚地应,我早先没有想在你身上多花时间。

陈越持有些无措,抬手轻轻碰一下鼻尖。他的手指修长,这动作看上去有种奇妙的令人舒适的观感。关容凑过去,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陈越持只僵了一秒,扭过头来,跟关容接吻。

脚步声打断了他们。

不好意思,敏姐站在落地窗边,正准备要走,是想问问你们晚饭吃什么,我看着做吧。

她好像忘记了在客厅那会儿瓶子说的话。她刚转过身,陈越持喊:姐。

可是等看到敏姐的脸,他却又什么都没说。关容站直了,丢下一句我去卫生间,把空间留给了那姐弟俩。

再激烈的情绪也有平息的时候,等到晚上离开时,陈越持跟敏姐的相处已经自然许多。回到家已经过了十二点,两个人洗漱完毕各自回了房间。

关容躺了一会儿下床,在卧室门口撞见陈越持。他抓住了陈越持后脑勺的头发,陈越持一手揽他腰一手揽他背,彼此自然而然地拥吻起来。

本来只是个晚安吻,却吻得难以收场,难以收场还是收了场。关容说睡吧,陈越持松开手,扭头一边看他一边往自己屋走。

休。

自从少年宫放假,关容还没见过这个人。他不想搭理章休,径直从他旁边经过,那人在背后说:关容,你连看我一眼都不舍得吗?

关容要走,他突然嘶哑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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